暈。
“阿曼進來吧。”水綺柔開口。
推門進來的是阿曼,一起進來的是江姝芳幾個丫鬟,幾個把房門關上,水綺柔開口道,“把藥給她們灌下去。”
阿曼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包毒藥來,混合著繡桌上的一杯茶水。
幾個丫鬟架好江姝芳和高楠,其中一個撬開她們的嘴,阿曼把混著藥物的茶水強行給昏迷中的江姝芳灌進去,因她是昏迷,任人擺布,大半的藥水灑在地上,很是狼狽。
折騰好了江姝芳,再是高楠,把高楠灌了不少藥,灌好后直接扔在地上,很是狼狽。
綺柔看了一眼地上的江姝芳,開口道,“把她嫁衣發飾脫了拔下,綁起來,放箱子里,一會當作嫁妝抬出去,再趁人不備抬走。”
“把高楠一起裝進箱子里,當嫁妝抬出去。”
“是。”
幾個丫鬟麻利的把人解決好,其中一個叫盈兒身形有些像江姝芳的丫鬟穿上江姝芳的嫁衣,另一個梳頭丫鬟,趕緊過來給她梳好頭,拿上紅蓋頭蓋上。
及時已到,來接江姝芳的轎子已經到了,水綺柔親自扶著“江姝芳”出了江府。
送上花橋,敲鑼打鼓,一行人朝著寧州趕,水綺柔上了自己的馬車,作為送新娘子的閨中密友一同趕往寧州。
在她懷疑是江姝芳下藥時,她已經開始安排和收買江姝芳身側的丫鬟了,就連江府衛姨娘,也成了她的人。
只是她病了那些日子,想著多年情誼,加上證據不足,養好身體再對付她,可變化來的比她想象還要快。
載她的馬車一路出了懷州城,進了寧州。
水綺柔偶爾撩開車窗看看外面,路還是那條路,風景還是那個風景,可是心境卻完全不一樣了。
年初時,就在這條路上,蘇公子哥騎著馬載著她游山玩水。
她的眼前仿佛出現了那個俊朗的男子,可是那男子~
她淚水涌了上來,被自己強行壓抑住,這會她想親自去問問他看,他是什么意思?
他們不是說好,爭取他母親的同意就娶她進門?
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可若是能和他廝守,她什么都愿意啊?
哪怕是做側室,做良妾,她不懂京城的圣上為何會突然賜了婚,也不懂,他是應了要納江姝芳嗎?他至自己于何地?
水綺柔閉上眼睛,不再去想。
馬車一路往寧州府,轎子進了蘇府,一路從側門抬了進去,水綺柔下了馬車,作為娘家人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