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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對了,梅梅,你男朋友來找你了啊?”吾慧珍拉住韋梅梅的胳膊,開口問道。
韋梅梅臉一紅,有些羞澀道,“是啊,你怎么會知道?”
“我聽陳懷瑜說的,她說你男朋友長得不高,也沒什么錢,小氣吧啦的,比不過她男朋友”吾慧珍開口。
韋梅梅皺起眉頭,看了吾慧珍一樣,這吾慧珍是什么人,她們都知道,最愛撒謊,挑撥離間。
她推開吾慧珍拉著自己胳膊的手,開口道,“是嗎?真是她說的?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走了,她是不會信吾慧珍的話。
可不信歸不信,心里想著吾慧珍的話還是有些氣的。
那頭的陳懷瑜正坐在車上看風(fēng)景,車子開到半路紅綠燈,她開口道,“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也同意,咱們就此別過吧,以后別來學(xué)校找我了,我已經(jīng)買了高鐵票,明天就回老家了。”
沈凌頓了頓,沒說話,他一路沉默。
車子很快開到別墅,兩人從車上下來,陳懷瑜往門外花園吊籃去玩,她剛剛坐在上面,聽見沈凌開口道,“為什么要分手?”
陳懷瑜的心砰砰砰跳了起來,為什么要分手?
因為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啊?難道我還不分手嗎?還要撞南墻?
一直撞南墻不回頭嗎?我沒那么傻啊。
五月的夏季晚間有微風(fēng),陳懷瑜深呼一口氣,開口道,“想分手就分手了,反正你也不在乎。”
花籃椅子旁邊種有許多鮮花,還有樹木,陳懷瑜手抓在花籃吊椅上,坐在上面搖了起來,這感覺有點像蕩秋千,讓她頭暈。
她從吊椅下來,蹲下身子摸了摸盛開的夜來香,頭頂?shù)脑鹿獯蛟谒麄兩砩稀?
沈凌眸子有些陰沉,他開口道,“去吃飯吧。”
吃飯吃飯吃飯,永遠(yuǎn)都是吃飯,哪怕他說一句其他的也好!
陳懷瑜心里煩躁起來,她站起身子,瞪著他道,“不吃了,你自己吃飯吧,我回去了,看見你我心煩。”
她這人有點精分,剛的時候特別剛,慫的時候特別慫。
說完她就走,沈凌在她身后望著她,沒有挽留沒有說話也沒有追出去拉扯她。
天色已經(jīng)晚了,好在她認(rèn)識出去的路,這一片的別墅區(qū)很熟悉。
陳懷瑜一個人走在路上,她在想一會打個車回學(xué)校還是坐地鐵回學(xué)校而猶豫不決。
路上很安靜,沒什么人影,她身后倒是有腳步聲,陳懷瑜回頭看了一眼,不是沈凌的身影,不過卻是另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是你?”
兩人同時出聲,唐薄嘴角揚(yáng)起笑意,他身上背著背包,走了幾步,走到了陳懷瑜的身邊。
唐薄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她,笑道,“你上次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事情?有沒有不舒服?”
陳懷瑜搖搖頭,“沒有,上次謝謝你給我讓座位給我紙巾。”
“沒事,小事一樁。”
“還是很謝謝你的,對了,你是住在這里還是?”陳懷瑜道。
“我是來做家教的,這里有個小朋友我?guī)麅扇甑募医塘恕!碧票¢_口。
陳懷瑜點頭,她也做過家教,在這個首都大城市,大學(xué)生做家教薪水還算可觀,后來覺得教一個孩子也是教,多教幾個也是教,就去培訓(xùn)班代課了。
“做家教挺好的,你帶這個小朋友哪幾門課?多少錢一個小時?”陳懷瑜開口問道。
“教這小朋友數(shù)學(xué)、語文、英語,一個小時600,薪水還可以,這里都是住著有錢人,給的薪水高。”
唐薄臉上有笑意,他挺開心來這里授課做家教的,大學(xué)四年他做過很多兼職。
每年大一新生開學(xué)他就去賣吉他,推銷吉他課程,和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