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快隱了下去,傍晚時分,因為是秋初時節,房里卻還是很炎熱,陳懷瑜彎著腰在收拾東西。
她把畢業證書和學士學位證以及身份證等都收拾好,還有自己的衣服再檢查一遍。
明天是七月十五號,她就要去公司里報到了。
一轉眼她已經回來1個多月了,途中還輾轉去了學校一趟,順利畢業。
房里掛著一幅水墨畫,暗暗淡淡的,可有可無,她看了一眼把畫取了下來,準備一會去扔掉。
那日,從學校出來,在高鐵站她遇見了韋梅梅,和韋梅梅說了很多,韋梅梅勸她看開點,還告訴她,不應該分手的,畢竟兩人是初戀啊,畢竟談了那么多年,畢竟什么都給了他,怎么能就那樣輕易分手?
她伸手滑過畫冊,臉上有無奈,她冷笑了笑,轉身拿了一把剪刀突然想把水墨畫剪了。
這幅水墨畫是他送給她的,她當初當成寶貝一樣掛在自己臥室。
不對!
她想了想,這幅畫當初他好像說是畫了大價錢買來的,她要不去賣了?
想法子賣了?
還能掙點錢?
這樣一想,她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自己那點資金想弄點什么也掙不了大錢,就算重活一世了,沒資金也辦不了什么,那點啟動資金太少了,而她現在不想和爸媽要錢。
這樣一想她感覺翻找自己房里的東西,什么他有錢以后在她生日和情人節送的珠寶首飾啊,戒指啊,統統找了出來。
東西找出來先是拍照,特別是這副水墨畫,她得想法子賣出去啊。
這樣一想,她出了房間,往樓下走,走了出了家門,在路邊散步邊打電話。
她要問問之前的大學老師認不認識收藏家,電話打通,那邊說幫忙聯系人看看,這樣說好,陳懷瑜心里高興。
空氣里好像藏著荷花的馨香,她聞到了。
遠處路燈已經亮起微弱的光忙,夜色來臨了,耳邊響起一陣蟬鳴,她回了家里。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叫聲,夜來香和荷花的香味氣彌漫在空中,時間飛快,她第二天把東西收拾好去了省城。
坐車抵達公司報道,簽勞動合同,把東西放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里,她趁著天色還算早,自己出去找房子了。
公司安排的宿舍一間住4個人,不太方便,很快找到了房子看房子,租下一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42平方的公寓。
這套公寓里面什么東西都有,自己拎包入住就好,她回宿舍把東西提出來,叫了輛車把東西搬到租來的房子里。
搬來后打掃衛生弄來弄去等終于弄好已經凌晨2點了,幸好明天不要去公司,她睡晚點也無事。
躺在鋪上自己帶來的薄毯上,開著空調直接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10點鐘才醒來,社交軟件那天大學老師已經給她回復了,說她這副話是個好東西,有個收藏家愿意花500萬買來。
陳懷瑜打著哈欠看大學老師發來的消息,她想了想回過去道,“再高點吧,這個價錢太低了?!?
那邊很久才回話,回過來的時候陳懷瑜已經洗漱好,穿戴整齊了。
“那邊說可以給到700萬”
“好,什么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自己去學校那邊一趟?!?
“這個得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了,問好了告訴你?!?
“行,謝謝老師。”
“不用?!?
說好后,陳懷瑜把行李箱里的珠寶首飾全部拿出來裝進自己便宜的包包里,往門外走,把房門關好,坐地鐵去了品牌珠寶連鎖店。
她想問問這店收不收之前賣出去的珠寶?便宜收?
問了好幾家,店面要么是不收,要么是價格不適合,這樣一弄陳懷瑜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