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沒把嚴秋落看的不好意思倒是把自己看的不好意思了,他垂下眸子,張了張想說啥,可又該說啥?
此時他內心尷尬,表面平靜,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吃點粥吧,這事呢,稍后我們慢慢說。”
嚴秋落看著陳鋒,活生生的一個女流氓模樣。
為了不讓他繼續尷尬,她直接退出了房間,準備去灶房里忙活。
上一世,相處了幾日后,那混蛋說要報恩,是他自己沒皮沒臉說要以身相許的。
這一世,她不過是學了他罷,提前要他來以身相許報答自己的救命之恩。
嚴秋落站在院里抬頭望著天氣,好像看見了兩人的曾經,想起了那些在這一方小院子里度過的一幕一幕。
她低頭取笑了笑自己,摸了摸鼻子,想到剛剛自己的行為,頗有些不好意思。
掐著天色,她走進了灶房,在灶房角落里取了一顆土豆出來。
土豆削了皮切成絲或者切成片做菜都好吃,她在酒樓里做了那么多年的打雜侍女,跟著后院的廚子也學了點手藝。
拿著小矮凳坐在灶房空地上,拿著菜刀削皮,把土豆削去了皮,她再去打了清水洗干凈,裝在木盆里。
今天早上她出過門一趟,那會買了新鮮豬肉和其他食材回來,就是準備著陳鋒今天醒來,好能做幾道不算太寒酸的家常菜給他嘗嘗。
她出了灶房,去后院的菜地上,掐了一些白蘿卜嫩菜葉。
后回灶房拿起另一只空著的木盆,把木盆從盛滿井水的木桶里用瓢打水洗凈,再打了灶臺上一直溫著的熱水把蘿卜菜葉燙了一遍。
灶房里的灶臺不小,用磚壘成方體,前邊留空作為煙囪,后面留口作為添柴用的灶眼,上方留出一個大一點的圓形,在上面可以放一不小的鍋,后面一點又留了一個小一點的圓形。
在上面可以放小的鍋,或者燒熱水的熱水壺,這樣鍋里煮飯,鍋下添柴。
煮飯燒菜可以一起,溫水熱飯也能一起。
之前一直熬制熱著瘦肉粥時,嚴秋落就用熱水壺打了水,一直燒,溫著。
忙完了這些,嚴秋落洗洗手,出了灶房,此時的陳鋒已經吃完了,他端著托盤正往外走。
嚴秋落見他過來了,干脆倚在灶房門前,盯著他。
感受到姑娘炙熱的目光,陳鋒耳尖微微泛紅,剛剛吃粥時,他就一直在想,他這個救命恩人到底是何種性格?
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而且他吃粥時,打量了那房間,明明就是女子的閨房,都不用猜了,肯定是自己這個救命恩人的閨房了。
從一個姑娘家的閨房出來,還睡過她的羅床,就連被子也是她蓋過的想到這里,看了一眼嚴秋落,他臉又紅了紅。
“放灶臺上就好。”
秋落開口道,視線緊緊盯著陳鋒,一刻也不移視線。
陳峰抬眼又看了她一眼,江南小院中,陽光正好。
一名身穿灰白色羅裙的姑娘正倚在灶房的門邊,一頭青絲用一根木簪簡單半挽起,身姿纖細,臉頰柔美,氣質溫婉宜人。
她就倚在哪里,與天地與小院匯成一副江南水卷畫。
微風輕輕刮過來,吹動姑娘的發絲,她用手輕輕把發絲別在耳后。
陳鋒的耳尖更加紅了,垂下眸子不敢再去看她,擦肩而過她的身邊,好像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他心里緊張的把東西放在灶臺空處,盯著秋落的背影看了看,才出了灶房。
“你”
陳峰出了灶臺,站在院子里走了走,耳朵越來越紅,想了想,又走近了點秋落,有些忐忑的開口。
他想了想自己怎么會在這里?
不久前他是被父親派出查案,原本已經和手下抓到了嫌犯,不料半路出了一批賊人劫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