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武見他如實回答了,氣的想抽他兩耳光,若不是當(dāng)年見他年紀(jì)小,好哄騙好操控,自己才不會選擇留在他身邊這么多年。
高悸的生辰八字和嚴(yán)秋落一樣,是個至陰至純之人,待在這樣的人身邊,適合他修煉,等到時日成熟,他就準(zhǔn)備把高悸煉做邪物,被自己控制。
可和高悸生活久了,兩人以兄弟相處,到底生了幾分情義,他本來還在糾結(jié),多年的心血不會真的打水漂了吧?
可這回看見嚴(yán)秋落,讓他心里的想法有了轉(zhuǎn)機(jī),既然不忍拿高悸來煉做邪物,那就拿同樣是至陰至純的嚴(yán)秋落來煉。
高悸冷著臉看著平武,平武打什么注意他不是不知道,他心里早就做了打算,等徹底鏟除陳鋒后,就找其他高人降服平武。
這樣的人留在身邊,是個禍害,遲早得除。
至于平武要的嚴(yán)秋落,高悸第一次時看見嚴(yán)秋落那張臉就淪陷了,他哪里會舍得真讓她受什么苦,讓她被這個平武抓起來為所用。
他要的是她的心儀,要她跟了自己。
他想的很清楚,他相貌不比陳鋒差,只要花些心思,對她好上幾分,遲早她會是自己的人。
等那時候,不僅能氣死陳鋒,還能得償所愿,得了美人兒。
美人他要,陳家產(chǎn)業(yè)他也要。
“暫時別打她的主意,我還沒到手。”
高悸冷著眼,看著平武,見平武臉色十分不好,他軟了語氣道“你我兄弟二人相處多年,你還不知道我的性子?不了解我?我何嘗重女色了?這嚴(yán)姑娘,我就是想得到他,來氣氣陳鋒。”
他話里半真半假,平武半信半疑。
“你要氣他也不是沒法子,何必要做這等功夫?”平武冷眉瞪眼,要氣陳鋒多的是法子,何必下這功夫。
拖延時日不說,還浪費時間。
高悸臉上突然揚起笑意,像是想到今日嚴(yán)姑娘在他眼前咬著下嘴唇哭泣的樣子,那會他心都酥了。
嚴(yán)姑娘哭的梨花帶雨,又是他心動之人,那語調(diào)還有幾分撒嬌,他實在受用。
本是想得到她就好,可今日他算是明白了,他是真的動心了。
動心了也好,多少年了,他還沒對誰動過心思。
即是動心,那他就會好生呵護(hù),不會輕易讓平武破壞了。
“陳鋒的性子你應(yīng)該有所了解,有什么能比他心儀的姑娘嫁給我來的更氣他?”
“若不是他為了那姑娘,在盧江縣做了許多糊涂事,還糟蹋了自己身子,你又怎么能把那東西放在他身邊?”
額頭門前三把火,一般邪物進(jìn)不了身,這么多年沒動手,也是因為如此,可最近陳鋒身子骨贏弱,便讓平武鉆了空子。
平武聽完,心里有些埋怨他,可想想也算了,嚴(yán)姑娘已經(jīng)被高悸放走,以他的性子,自己再抓回來,他還是會放。
到時候兩人因為此事鬧翻,得不償失。
如今他還得依靠高悸,什么事情也離不開他。
平武小時候就是個孤兒,走街串巷的跟著江湖術(shù)士學(xué)了點法術(shù),自己又琢磨了些邪門東西,后來在街上被人冤枉,被高悸所救,便一直得高悸相助。
高悸知道他會些法術(shù),給他銀子保證他基本生活,讓他放心去修行,他走的也不遠(yuǎn),就在德州城山上,最近才被高悸接下山來。
可高悸每年都會去看他,兩人感情深厚,他也知曉高悸想得到陳府的家業(yè),一心一意幫他先如了愿。
高悸見他臉色好了許多,坐在石凳上,喚人過來給二人沏上一壺茶,兩人喝著茶水,氣氛緩和了不少。
夜里,高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白日嚴(yán)姑娘那張臉,心里泛起暖意。
這些年,他一心一意想要奪得陳家家業(yè),沒什么心思在女色上,可這回見了嚴(yán)姑娘,一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