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秋落看見是她,把手中未吃完的糕點放下,帶著如喜站起身子。 此時陽光明媚,微風拂面,萬物舒生,鳥雀鳴于其中,正是個大好的景色,這種時候,當在山林當中,找個清凈幽靜的所在,帶上一壺好茶,一些瓜果點心,自在的在此地吃著瓜果點心,喝著茶水,很是舒服。 可這份舒服被這些不速之客破壞了。 嚴秋落望著劉盈盈,有些薄怒道“你來干什么?” 她開口說話間,如喜已經抽出了腰間的軟劍。 “我來找你啊,我倒是不知道,當初那個被我踩在腳下的嚴姑娘,搖身一變成了嚴府的嫡出九小姐?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嚴府真正的小姐?” 劉盈盈開口,看見這張完好無損的臉,看見這張越來越美艷的臉,她就生氣,若是那晚這張臉沒事,說不定現在已經換皮成功了,是她擁有這張臉,是她即將成為攝政王妃。 提起往事,嚴秋落就笑了起來,開口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卻突然帶著人闖進我家中,想要抓住我和我換臉?換臉不成還想殺了我?” “可惜了,天不遂你愿,偏偏留了我一命,我就想啊,老天爺既然留著我的命,那就是有用的。” 劉盈盈諷刺道“別以為你勾搭上了攝政王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若是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怎么成為攝政王妃?看你還怎么和我斗!看你還有沒有命活?” “和你斗?成為攝政王妃?勾引含珣?呵呵,我聽你親姐姐說,你不要臉的勾引了不知道多少次含珣,可惜了,含珣根本就不愿意娶你,對了”嚴秋落頓了頓,繼續開口。 “你糾纏不清,我心里煩躁,含珣和我解釋過,說他和你幾年前相識,那時候你們并沒有什么交集。” “后來碰過幾次面,他感覺你是個看淡世俗的女子,有點意思,可從未動過念頭想要娶你的念頭。” “至于你說的身份,我的身份?你去查吧,去吧,我本來就是嚴府的嫡小姐,貨真價實,不像你,自卑自賤的庶女身份,卻偏偏裝出一副很清高的模樣,去貶低旁人?” “誰生來也不是下賤的,可你呢?就因為我當年孤苦無依,你就可以隨意踐踏我的生命?要我的命?” 若是說起來,她本來就是嫡小姐,就是她父親是祖父的庶出,可她是父親的正頭夫人所出,就是嫡女。 嚴秋落其實不想和她吵架,也不太想多說什么,若是可以的話,她想直接動手,可惜她自己是雙身子,身子笨重,也沒什么功夫。 這些日子,她像如喜學的那些拳腳功夫,在真正有武功的人面前就是繡花拳頭,中看不重用,不過 “你!”劉盈盈面色憤怒,生氣道“你!若不是你勾引王爺,他怎么會不要我?若不是你死命要嫁給王爺,他怎么會不理我?若不是你這狐媚子出現,他怎會不要我?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 嚴秋落看見她憤怒的樣子就像笑,一張本就沒什么姿色的臉,生起氣來有些兇狠,丑陋百出。 “我狐媚?我狐媚也是我的本事,你呢?你不是也狐媚過?王爺怎么不娶你?” “真是好笑,從來都不是我死命要嫁給含珣,這話也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好笑至極,你恐怕不知道吧?圣上賜婚之前,我已經入宮準備選妃了,就在圣上要見到我時,我突然接到圣上的賜婚,你知道這賜婚是怎么來的嗎?” “是含珣,是你心里想要的那個男人,自己跑去和圣上求來的,是他自己去求來的。” 她一字一句,估計說給劉盈盈聽。 記憶里有些事情一擁而上,她突然想起那個晚上,劉盈盈侮辱自己的模樣,她學著劉盈盈的樣子,照著她那個語氣開口。 “我發現我聽說了一樁好笑的事情。” “我聽說你這個芝麻小官的庶女,想盡法子認識了攝政王爺,就要想要人家娶你做正妃?” “劉小姐,我看你像是有幾分涵養的模樣,我想問問你,你這番作態,這番姿態,這樣的身份,一個小小的庶女莫不成還想做攝政王的正頭王妃?你這是要至京中其他貴族小姐于何地呢?” “一介芝麻小官的庶女,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