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幫著阿呆分析了一路,最后分析得頭昏腦漲,不由得沖著薛父嗔怒道“孩他爹,你就不能發表一下意見么?”
薛父笑道“明天發榜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薛母白了薛父一眼,樂此不疲幫著阿呆分析著。
夕陽殘照,余暉暖暖,薛父趕著牛車到了家。
薛母、薛父卸好了牛車,薛父拉著牛去飲水吃草,薛母則去廚房忙活。
薛母剛到廚房門口,一聲冷哼傳了出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做飯,想餓死誰么?”
薛母回頭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老大媳婦。
薛母今天心情極好,沒有搭理老大媳婦。
老大媳婦聲音尖銳了起來,對著一旁正在做活的趙氏道“娘,你看看她,這是個什么態度。”
趙氏瞥了一眼薛母,淡淡說“老二家的,下次早點回來,不能總讓一家人都等著你吧,現在才回來做飯,什么時候才能吃上?”
薛母好好的心情被趙氏一句話給弄得滿腔怒火,她真想說“你們等不起,倒是自己做啊!”
但百善孝為先,禮教大妨,薛母只能忍了下來,臉上擠出笑意道“下次兒媳一定早點回來。”
說完,薛母便進了廚房。
“娘,你看看她,連聲道歉都不會說,一點禮節都不懂。”老大媳婦添油加醋道。
趙氏也冷哼了一聲,越看薛母越是不順眼。
阿呆早慧,將這一幕幕都看在眼中,雖然他現在沒有辦法改變什么,但都一一記在心里,隨后轉身默默向著小屋走去。
小屋里,小丫頭聽見了外面的動靜跑出來,看見阿呆一下就撲了過來。
阿呆臉上露出了笑意,抱起了下丫頭,向屋里走去,然后從懷里取出最后一片醬牛肉塞到了小丫頭嘴里,哄著小丫頭。
過不多時,飯菜做好,薛家一家人圍在了桌子上。
桌上仍是兩個肉餅,阿呆眼睛盯著。
最后一片醬牛肉他給了妹妹,自己還沒吃,所以眼饞桌上的肉餅。
老大媳婦笑呵呵道“娘,我跟您說,這次小濤考得可好了,兩場考試都答得可好了。”
“是嗎?”趙氏聞言臉上露出笑意,目光溫和看著薛濤“奶奶好大孫,快跟奶奶說說。”
薛濤聞言目光從肉餅上移開“奶奶,第一場小濤寫出了十幾個文字。”
一旁的老大媳婦聞言連忙解釋道“娘,這第一場是寫字,一共二十個字,而且都是生僻字,大多數考生都不認得,能寫出七八個的,那都是厲害的好考生了,能寫出十幾個文字的可不多。”
趙氏聞言臉上笑意更濃,點了點頭,繼續問“那第二場呢?”
薛濤撓了撓頭“第二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讓摸了一下球,球亮了一下。”
這時一旁的老大媳婦連忙又道“娘,我打聽了一下,這第二場考試摸球,能讓球亮的都是厲害的,能讓球亮的人可少了,咱家小濤就讓球亮了一下。”
趙氏聞言更喜,將一張肉餅夾給了薛濤道“奶娘的好大孫,多吃一點,將來一定能跟你三叔一樣,考中一個妙才。”
一旁的薛母聞言撇了撇嘴,剛想讓更趙氏說阿呆考得如何,也好長長臉面,可趙氏忽然開口了,將她的話堵了回去“好了,吃飯!”
說完,趙氏開始動了筷子,整個過程,看都沒看薛母或者阿呆一眼。
薛家講究食不語,薛母也就什么都沒說,一口一口咬著窩頭,阿呆扒拉幾口碗里的稀飯,吃一口窩頭,填飽了肚子,便帶著小丫頭去修煉了。
薛母、薛父忙活著做湯,老四媳婦、老四則忙著烙面餅子。
薛老四只覺身充滿了干勁,因為第一天幫著二哥家忙活完,足足給了十個靈幣,比之前說好多了一倍。
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