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眼睛一亮,暗叫了一聲,“好吃?!?
當下又拽下一只蟹腿又吮吸了起來,吸溜吸溜,他的聲音比較大,坐在一旁的薛丙文、王成、趙疏通等五人不禁側頭看去。
尤其是秦姓男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一旁薛丙文見狀眼睛一亮知道機會來了,連忙道,“幾位,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是內侄,人有些呆,此次是第一次來縣城,沒見過什么世面,請諸位道友海涵?!?
那秦姓男子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提著酒壺,一邊倒酒,一邊笑道,“薛兄,這你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帶來了,那就應該好好教些規矩才是,這杯罰酒,你可要滿飲了。”
“理應滿飲,理應滿飲?!毖Ρ娘嬃司菩χf,“本不想帶來,可這里無親無故,我又怕他一個人走丟了,所以只能帶在身邊,讓諸位見笑了?!?
一旁王成呵呵一笑,“薛兄說得哪里話,薛兄愛侄如此,我等敬佩還來不及呢。”
薛丙文呵呵一笑,“王兄謬贊了,讓我且與與這呆侄兒說幾句,莫要再擾了諸位的雅興。”
說著,薛丙文將阿呆帶到了一旁道,“阿呆,看到那個青年沒,就是你王叔身邊的那個?!?
阿呆看著薛丙文,“看到了,他就是那個壞人么?”
薛丙文贊賞地看著阿呆道,“吾侄果然聰慧,一會記得一定好好嚇嚇他!”
阿呆一臉認真道,“可我覺得那個姓秦的是壞人?!?
薛丙文循循善誘,“那個姓秦的做的事都是那個青年指使的,那個青年最壞了?!?
阿呆點頭,“那阿呆一會就嚇唬那個青年?!?
“好,不愧是三叔的好侄兒,就當嫉惡如仇?!?
說著薛丙文將阿呆引了過來,剛一落座,薛丙文忽然誒呦一聲。
王成不禁問,“薛兄,你這是怎么了?”
薛丙文道,“弟身體有些不適,先出去一下,片刻便回?!?
薛丙文急匆匆走了出去,幾人不禁都看了看向薛丙文,秦姓男子則問王成道,“薛兄這是怎么了?”
王成掃了一眼眾人,見趙居士侄兒趙疏通也看了過來,王成這才一嘆道,“此時說來話長,薛兄傷到了腹部丹田,所以飲酒這肚子便受不了?!?
秦姓男子有些愕然,連忙道,“弟也不知啊,薛兄卻也不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著王成看向阿呆道,“具體事情弟也不知,欲知詳情,還需問這位阿呆小友?”
“阿呆?”秦姓男子不禁狐疑道了一聲。
他還是第一次聽有人叫這么個名字,又細看了看阿呆,見阿呆長得雖然一表人才,但一副呆頭鵝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白白生得這一副好皮囊。
趙疏通也細細看了看阿呆,看去雖然有些呆傻,但見其天庭飽滿,渾身上下卻有一種說不清的氣質。
趙疏通心中一動,微微含笑道,“這位,嗯,小兄弟,卻不知你們這一路發生了何事?薛兄如何受的傷?在下頗同醫理,知曉病因,一會再與令叔把脈,或可醫治一番?!?
阿呆聞言卻閉口不言,幾人面面相覷,王成不禁有些急道,這個呆子關鍵時刻怎么不說話,這豈不是要耽誤他與薛兄的好事?
當下王成心中一動,連忙道,“這孩子有些呆傻,且讓我與他說通說通?!?
說著王成與阿呆與阿呆低聲道,“阿呆,忘記你叔叔怎么跟你說得了么?”
阿呆眉頭皺得老高,忽然冒出一句,“這位趙哥是好人?!?
“額?”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趙疏通也是愣了一笑,但見阿呆臉上一片認真的模樣,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道,“小兄弟謬贊了,既然在小兄弟眼里趙某不是壞人,那就說上一說吧?!?
阿呆卻搖頭道,“就是因為趙哥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