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姓少年道,“一宗指的便是落英仙宗,兩院則是青丘修仙院與琴韻別院。”
“落英宗宗主梅上雪便是這青丘的郡守,兩院的院長則在兼任一郡要職,這三股力量把持著青丘郡的一郡資源,以這些資源培養(yǎng)的弟子,那實力還能差了?”
“尤其是那落英仙宗的梅映雪,聽說從小就泡在靈藥罐子里,五歲開始修煉,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便找到了氣感,不到半月覺醒了靈根,隨后開始引氣入體完成凝脈,誰也不知道他凝了多少條靈脈,有人說是八十一條,不過我推測應該更多。”
“否則以她的天賦,不可能十二歲才打完根基,方才將身經脈融為一爐,進入到練氣境。”
“如今又五年過去了,在落英宗的力培養(yǎng)之下,誰也不知道她的修為到了什么程度,唯一知道的是,今年她出關了,院試中輕松拿下了魁首。”
“不過據我推測,她早已經跨過練氣,達到下一層的境界,開光境。”
“一旦開光明悟,便可輕易觀察到自己的缺陷與不足,從而更加完善自己,對戰(zhàn)時,也能輕易看穿對方的修為弱點,青丘一郡之地青年一輩少有人能與之匹敵。”
“還有青丘修仙院的姬無衣、琴韻別院的蕭瑟,這兩人修為就算不如梅映雪,只怕也相差不多。”
“除了三人外,青丘各地也有不少的青年才俊,青丘剛更新青丘青年榜,位列第四的是韓渥,第五的是諸葛奇第九馬幽蓮、第十蕭楚河,這些都是其中翹楚。”
二虎聞言不禁嗔怒道,“什么狗屁的青年榜,我?guī)熜衷涸嚨谝唬趺礇]在榜單上,落在我?guī)熜趾竺娴姆炊狭税駟危@樣的榜單,不看也罷。”
姜姓少年沒言語繼續(xù)道,“這還只是青年的榜單,另外還有一個中年榜。”
“中年榜?”阿呆臉上浮現淡淡笑意,這次鄉(xiāng)試還真是有些臥虎藏龍的感覺啊。
薛丙文聞言含笑道,“這個中年榜便由三叔來說吧,三叔更為了解。”
“這中年榜共有三十人,位列第一的楚狂生今年四十五歲,連考十三年沒中羽士,一怒之下閉關二十年,今年大考,方破關而出,看這架勢,魁首極有可能落在楚狂生的頭上。”
“什么中年榜,分明是一群老不休自吹自擂榜,修真煉到靠的是天賦是機緣,你在苦修個幾十年就能考中羽士、居士,那那些上了歲數的豈不都是羽士、居士了。”
李婉兒嗤笑一聲繼續(xù)道,“我看啊,這次魁首定然是我蓮姐姐的,蓮姐姐的真正實力又豈是你們能知曉的。”
薛丙文聞言把羽扇輕搖,緩緩嘆息一聲道,“少年人不知歷朝歷史典故尚可歸咎于貪玩,然連王庭歷代大事卻都不了解就實在可悲可嘆了。”
“我且問你們,誰知王庭第二任相國是何人?”
姜姓少年道,“王庭第二任相國復姓公叔,單名一個離字。”
“沒錯,王庭第二任相國正是公叔離,當年相國公叔離也曾是連續(xù)十數年未中妙才,結果是憤而閉關,這一次閉關便是八十年。”
“等到功成出關日,連中四元,后以一百零五歲的年紀接任王庭相國,輔佐王上幾十年治理王庭,抵擋妖魔,為我王庭今日之安寧、四方之繁榮,墊下了堅實的基礎。”
薛丙文越說氣息越足,越說聲音越是洪亮,胸膛高高挺起,似乎他就是第二個公叔離。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老相國百歲之齡尚且是一介布衣,然從未放棄過仙考,一朝參透天地之造化,連中四元。”
“而今仙道昌盛,我等年歲尚不足老相國之一半,雖時運不濟,一時未能悟得大道,但誰又能說,我們一輩子就會一直默默無聞。”
“既已有了第一個公叔離,怎知就不會出現第二個”
薛丙文一番話說來鏗鏘有力,振聾發(fā)聵,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