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未曾料到,薛鵬繼金光咒、雷法之后竟然又用出了引雷咒。
眾人越發肯定,薛鵬與那大宗之間定然有著極深的關系。
薛鵬的引雷咒與楚懷風的御劍術硬拼一記,一記定勝負。
這一戰,可是讓在場的修者、考生、大宗弟子等一飽眼福,更是心潮澎湃,是以在斗法結束后的三天里,關于這一戰仍在熱烈的討論著。
“我跟你們說,你們當時是不在場,空劍門那楚懷風一手御劍術,引來了千余靈劍,圍繞著他周身旋轉,那威勢,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一千余靈劍?哪來的那么多的靈劍給他引?”
“我說你這人怎么抬杠,你到底聽不聽?”
“聽聽聽你說,你說。”
“然后那個薛鵬高高抬起,像這樣,手往半空一舉。”說著那人跳了一下,將手中長劍往天空一舉。
隨后那人落了下來繼續道,“隨后我們就看到,天空一道拇指粗細的天雷擊在了那劍尖上,我現在還清楚記得那咔嚓的爆裂聲以及那奔雷劍的顫鳴,還有那薛鵬的鼓脹的青筋與幾乎要瞪出來的眼眸。”
“能夠看到這般精彩的一戰,真是不枉此行啊。”
“別光說這些,最后的結果呢?到底誰贏了?”
“這個嗎,呵呵呵,我也不知道。”
青城養心居的竹林中,一竹椅正躺著一個人,這人的臉上、身都用絲帶包裹著,隔著老遠便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
此刻僅留一雙眼睛在外面露著,時而看看左邊,時而又看看右邊,很是靈動,。
在這人的身旁,馬幽蓮剛給他換完藥,纏上了絲帶,明媚的眼眸瞧著眼前人,隨后伸手一摸乾坤袋,拿出一了一個白色的玉瓶,從里面倒出了一顆潤白的丹藥,然后輕輕移開這人嘴角的絲帶,將丹藥塞入其口中,讓他吞服下去。
躺在竹椅上渾身纏著絲帶的不是別人,正是薛鵬。
薛鵬咬住了丹藥,一口吞下,馬幽蓮端起一碗水給送到這人的嘴角,薛鵬張開嘴咕嚕咕嚕幾口將水喝了下去,便覺體內一陣的溫涼,這絲絲的溫涼在經脈中游走著,薛鵬便感覺到體內一陣麻癢,體內的經脈開始加速恢復著。
感受著體內的變化,薛鵬看向馬幽蓮含笑道,“馬大姐,謝謝了,你們家的丹藥可真是神奇。”
馬幽蓮將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拿出絲絹擦了擦薛鵬的嘴角,隨后道,“這次你實在是太莽撞了,引雷咒我也了解一二,其威力雖是極大,但施展它所要承受的危險也是極大的。”
“而且我聽說,這引雷咒若是沒有居士巔峰的修為,體內的靈力沒有完成屬性轉化,或者身體稍微脆弱一點,在引雷的時,先劈死的不會是對手,而是自己。
“而你現在才什么修為,難道你就不怕自己先被天雷轟成渣滓么?”
薛鵬聞言呵呵一笑,“我這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現在我這不是沒事嗎,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馬幽蓮聞言嗔怒道,“你還嘴硬,要不是奔雷劍給你抵擋了大部分的天雷,你這會還能油嘴滑舌?”
薛鵬笑道,“我就是知道奔雷劍能擋住天雷,而且我修行金光咒多年,根基深厚,而今又修成了雷法,所以才敢動用引雷咒,引動九霄神雷。”
“你算了,反正你總是有理,我也說不過你,不過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還不是很好,這藥可不能斷了,內服丹藥一天一顆,外敷的膏藥要一天換一遍,如此再過三天,你能下地走動了,而在這期間,你不能亂動,清楚了么?”
“知道了,馬大姐你真是啰嗦誒。”薛鵬笑著說,然馬幽蓮聞言卻不吭聲了。
過了好一會,薛鵬問,“怎么了?”
馬幽蓮輕出了一口氣,隨后緩緩道,“我要回家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