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自己冤枉了他?是別人在酒中下了藥?
心中如此想著,薛鵬口中道,“就算你沒有偷,但若非你送酒,新式靈器也不能丟,按軍法鞭撻二十,看守靈器庫的老兵鞭撻八十。”
一旁的后勤營官道,“大人,還請高抬貴手啊,若是挨了八十鞭,這人也就沒了。”
薛鵬瞪了一眼那營官,“怎么,這八十鞭子要你替他抗么?要么找到靈器,要么他就挨八十鞭子。”
后勤趙營官道,“大人,您給我一天的時間,就一天。”
“好,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
“多謝大人。”
趙營官連忙離去,一旁的馬營官忽然心中一動,他想到了昨日衛雨庭在潯澤畔異樣,似乎是在埋什么東西,他張了張嘴,想要報告。
薛鵬見趙營官欲言又止問道,“馬營官,你有話說?”
馬營官心中又一想,可口說無憑,萬一是誤會呢,當下他就沒說出來,而且,衛雨庭畢竟是主將大人的表哥,這種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能輕易說出來。
當下馬營官道,“末將沒有。”
“既然沒有,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
“是,卑職告退。”一眾將士退下,魏嬰卻與薛鵬道,“大人,我總覺得衛雨庭有問題。”
薛鵬道,“這三天你看著他。”
“是。”
薛鵬心中想著,新式靈器制作方法不算太復雜,煉器大師細細研究幾個月,就能制作出來。
而且一旦他們看到符彈上的繪制的那些破甲類的符紋的種類,很快就制作出專門克制新式靈器的盾牌,自己必須要做出準備了。
一轉眼,三日已過,老兵挨了八十鞭子,只剩下一口氣兒,衛雨庭挨了二十鞭子,躺在床上好幾天,心中對薛鵬越發的憤恨。
魏嬰進入中軍大帳道,“大人,衛雨庭沒有什么異常。”
薛鵬道,“難道,真的跟他沒關系?”
“可我,總覺得這件事跟他脫不了關系。”
“算了,不要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了,東西都準備好了么?”
“都好了。”魏嬰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薛鵬。
薛鵬道,“繼續搜集。”
“是!”魏嬰退了出去。
晚上,訓練結束后,馬營官來到了衛雨庭的營帳中道,“雨庭,你跟大人是表兄弟,只要你坦白,大人不會拿你怎么樣的。”
衛雨庭道,“我說過了,我沒偷。”
馬營官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去,衛雨庭卻偷偷跟了上去,便見馬營官又在潯澤畔摸了起來,眼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埋東西的地方,衛雨庭眼中殺機大露,“馬營官,你為什么要多管閑事,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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