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聽了頓時坐了起來,面色凝重地看著姜語道,“語兒,你剛才說,只要讓周圍千里溫度提升一些,便可剿滅芒碭匪寇得可是真的?”
姜語道,“在王爺爺面前,語兒哪里敢說假話啊,語兒所說句句真話,王爺爺,您說這薛鵬多能胡吹,這氣溫是想升就能升的么,這寒霧是想有就能有的么?”
“我看啊,他分明就是拿不下芒碭山,卻要為自己找借口,王爺爺,您這就下旨,將薛鵬下獄。”
文王臉色一片凝重,隨后道,“語兒啊,這芒碭匪寇就是王爺爺?shù)囊粔K心病,他就向一柄刀子隨時懸在王爺爺?shù)男目冢灰鯛敔斏圆涣粜模凰业娇兆樱秃苡锌赡芙o爺爺一刀。”
“如果那薛小子真有這個本事,那本王就給他一場大霧又如何?”
姜語聞言詫異道,“王爺爺,剛才不是說話,不幫那姓薛的說話嗎,此時您怎么不僅幫著他說話,還要幫他?”
文王站了起來,拍了拍姜語的小腦袋道,“語兒啊,在這世上,沒有什么比大曌的安寧更為重要,這一點,你要明白。”
“可是那薛鵬,為了擊殺芒碭匪寇竟然連二小姐都不見,我不管,王爺爺,您一定要懲處他,一定要重重責(zé)罰他,我要給二小姐出一口惡氣。”
文王道,“語兒,不得胡鬧,薛鵬以國事而廢私情,這正是我王家所希望看到的,對于這樣的人,我們非但不能重責(zé),還要獎賞。”
“好了,語兒那薛鵬說什么時候出兵?”
姜語一賭氣,坐到一旁道,“語兒不知道。”
“少來,最近可是為他出了不少謀劃,那呂叔公就是你給他找去的吧,肖烈也是你給他弄到左戍衛(wèi)去的吧,他軍中議事你可都在的。”
姜語一臉震驚地看著文王道,“王上,您怎么都知道?”
文王輕哼一聲,“就你,還想跟王爺爺耍心眼,好了,那個樓船應(yīng)該就是乙式靈器吧,王爺爺也想看看乙式靈器的威力,事關(guān)大曌,語兒不可任性,快說薛鵬什么時候出兵?”
姜語嘟囔了一句,“王爺爺說話不算數(shù)。”
文王聲音一沉,“語兒。”
姜語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嘛,好嘛,他說五日后,也就是十一月五日凌晨卯時三刻起兵。”
文王點了點頭,“好,那就十一月四日晚上升溫,當(dāng)日夜變會起霧,五日卯時寒霧便會籠罩方圓一千五百里,六日傍晚霧散,這件事,本王會保密不泄露出去。”
“語兒,你回去告訴薛鵬,如果剿除不了芒碭匪寇,他那顆腦袋,本王就砍下來丟到潯澤里喂魚。”
姜語聞言不情愿道,“好吧,我會告訴他的,王爺爺,再給你揉揉腿。”
文王躺在躺椅上,緩緩道,“語兒啊,如果薛鵬真能拿下芒碭匪寇,王叔叔給你記頭功,這件事,你可要用心些。”
“好吧,謹(jǐn)遵王爺爺之命。”
說著,姜語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現(xiàn)在呢,王爺爺咱們拋開國家大事,讓語兒好好給你按摩按摩。”
“呵呵,還是語兒好。”
第三日清晨,姜語回到了左戍衛(wèi)。
中軍大帳中,姜語端坐在一旁,薛鵬忙前忙后,給姜語做著好吃的。
姜語不滿地道,“薛兄,你的動作能不能快點,為了給你辦事,我可是幾天幾夜沒吃東西了。”
自當(dāng)日吃過了薛鵬做的吃食,姜語也愛上了這口腹之欲。
“再等一刻鐘。”薛鵬大鍋炒著菜,不禁問道,“十一月五日,真能有大霧么?”
姜語含笑道,“薛兄盡管放心就是,記著,那個樹妖可是要歸我。”
薛鵬道,“只要能剿滅芒碭匪寇,到時候你要什么就拿什么,不過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要告訴我噬魂花的消息。”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