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臣聞言含笑道,“我們哪里算得上是名將,李營官,我們可是奉命來取符彈的。”
“可有將令?”
蘇定臣眉頭微微皺起,此次他們是屬于秘密行進,哪里來的將令,這李營官為何難為他?
一旁的蘇紅玉英眉一挑,沉聲道,“李營官,是不是要我把副統領大人請來,親自跟你解釋啊?”
那營官冷笑道,“本營官按規矩辦事,沒有將令,休想拿走一顆符彈。”
“你。”蘇紅玉一張俏臉氣得鐵青,還要理論,蘇定臣將之拉住,低聲道,“算了,我們現在不宜引起注意。”
蘇紅玉也知輕重,最后狠狠瞪了一眼那營官,隨著蘇定臣離去了。
那營官朝著兩人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東西,出身將門就了不起啊,我就是不給你們發。”
蘇定臣、蘇紅玉回到大帳,蘇定臣皺眉道,“如果沒有符彈,我們就算遇到茫蕩匪寇,只怕也是有去無回,送死啊。”
蘇紅玉眼珠一轉,隨后道,“這樣,先把你我兩二人所有的裝備都收集到一起,這樣我們雖帶走了一千人,卻兩千人的符彈。”
“這,能行么,陳副統領說,之讓我們帶走一千人啊。”
蘇紅玉嘴角勾起笑意,“是啊,可她沒說我們只帶走一千人的符彈啊。”
蘇定臣想了想,最后道,“好,就依你的意思,我們將符彈帶走,不過,就算如此也不夠,我去問統制大人,看看能不能要來點符彈。”
“算了,他們正恨咱們使他們丟了建功的機會,此刻過去,只是找罵。”
“就算如此,我也要去試一試,能多要到一顆符彈都是好的。”
蘇紅玉聞言嘆了口氣,“既然你執意要去,那我陪你一起去。”
郭統制營帳內,三名千夫長正與郭統制抱怨著。
“大人,那蘇定臣、蘇紅玉兩人仗著是名將之后,也太放肆了吧,說什么茫蕩匪寇必繞過雁山,偷襲艾谷,這不是胡說八道么。”
“是啊大人,我看他們兩個就是怯戰,這次我們丟了建功的機會,那都是他們兩個害得,平白讓別人撿了便宜。”
大帳外,蘇定臣、蘇紅玉聽得清清楚楚,蘇紅玉俏臉一寒,便要闖入大帳理論,卻被蘇定臣抓住了。
蘇定臣搖了搖頭,蘇紅玉一臉難看地輕哼了一聲。
蘇定臣輕咳一聲,里面的聲音弱了下來,他這才邁步走了進去,看著眾人含笑道,“諸位都在啊。”
三名千夫長冷哼一聲,理也不理蘇定臣。
郭統制看著蘇定臣道,“定臣啊,你這不去整軍,怎么跑我這兒來了?”
蘇定臣道,“大人,我們隨身攜帶的符彈不多,怕難以阻止茫蕩匪寇,所以想請大人再批一些符彈。”
一旁的幾個千夫長有人嗤笑道,“原來你也怕有負王恩啊,既然如此,當時在中軍大帳,逞什么能。”
“就是,自己逞能不算,卻把我們也拉下水,多好立軍功的機會,就這么被人拱手送人了。”
蘇定臣仍是一臉笑意,蘇紅玉確是聽不下去了,怒道,“我夫妻二人也是為了大軍著想,若是被切斷后路,只等寒冬一至,你們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呵呵,就你們是名將之后,就你們會打仗是不是,進入芒碭山只有堯山這一帶的大路,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路,而且這肖揚歷年都是見我軍圍攻便逃走,哪有跟我們大軍正面對戰的?”
蘇紅玉聞言秀目一睜,“你是蠢材么,眼前的六道營寨已經說明了,這肖揚要與我們一戰。”
那千夫長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蘇紅玉,你罵誰呢?你們這對不要臉的東西,兄妹之間竟也敢成婚。”
蘇紅聞言氣得面紅如血,一把拔出了戰劍,“有種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