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合上前邁了一步,頓時被鐵木黎拉了回來。
鐵木黎瞪了鐵木合一眼,“我說了,我信他,你給我站到一邊去。”
“大哥,誒……。”
鐵木合不敢忤逆鐵木黎,只能退到一邊在地上團團轉,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大曌的綿羊,如果琪琪格有什么意外,老子拿你的小命給我侄女抵命。”
烏蘭雙臂交叉在胸前,跪在地上祈禱著,“長生天、遠古的神靈啊、先祖啊,如果你們的靈聽到了我的祈禱,請你們一定要保佑琪琪格無事啊。”
阻隔了靈識的探查,薛鵬跳到了藥鼎上。
翻滾的藥液沾到薛鵬的衣服頓時燃了起來,不過被鐵球散出的水氣熄滅了。
薛鵬嘴角抽了抽,這是什么藥液啊,這東州人竟然用這玩意溫養血脈,這身體要強悍到什么程度。
此時琪琪格那張麥色的美麗的臉頰上已浮現痛苦色,顯然火元已在她體內肆虐了起來。
瞧著琪琪格,薛鵬嘆了一口氣,“這算是我第二次幫你了,如果你有一點良知,希望你醒過來以后也能幫我一次。”
心里如此想著,薛鵬將鐵球從背后取了出來,放到了琪琪格的頭頂。
被薛鵬喚醒的鐵球發出一道念頭,“我餓了。”
這一次,比上一次多了一個‘了’字。
鐵球很快發現了強大的火元,不過卻不是琪琪格體內的,而是藥鼎中的。
鐵球往下一沉,就要落入藥鼎中,薛鵬見了不禁暗罵了一句,“倒是夠雞賊的,不過藥鼎中的你就別想了。”
薛鵬緊緊抱著鐵球,放在琪琪格頭頂,讓它吸收琪琪格體內的火元。
鐵球執拗地一直往下沉,但它也沒有放過琪琪格體內的火元。
便在鐵球與琪琪格碰到的地方,一股股的赤紅的火元從琪琪格的體內溢出被鐵球吸入了體內。
此時正在溫養血脈的琪琪格只覺體內的火元快速被抽出,那種灼熱感也快速降了下來,體內的血脈也不再狂躁不安,變得溫和了下來。
琪琪格雙眸緊閉,東州的修煉之法是內觀五藏如山岳,洞血脈若江河,肉身就是一個小天地,而琪琪格便是這天地的主宰。
她主宰著這個天地,同時也受這片天地的制約。
她靈識與肉身相互依存。
琪琪格的靈識在的世界中運行著,感應著血脈。
血脈是什么,此時在琪琪格感受中,血脈不是鮮血,它是一種氣。
它無形無質,看不見,也摸不著,卻真實的存在,存在于她的世界中的每一個角落。
現在的她仍舊只能感應到血脈的存在,若想激發這種血脈的力量,還需要艱苦的修煉。
原本在她的靈識內觀時,便覺自己肉身世界已化作一片火海,灼燒得她的靈識都刺痛。
可就在方才,滿天的火毒不止何故完褪去,體內的世界再度變得一片清明,溫涼沒有絲毫的燥熱。
外界的藥力中的化作最好的養分涌入她的體內,伴隨著藥液進入體內的火毒再次被吸走。
此時她靈識沉于體內,外界的一切她已完感知不到,不知是誰在著關鍵的時候幫了她一把。
她心存感激,決定定要好好報答這個人。
體內的血脈再不斷地壯大,不知多久,她整個世界內都充滿了這種血脈之力,終于她感覺到一種脹痛。
她不知究竟是哪里痛,但靈識的感覺就是痛。
隨著藥力不斷注入,這種脹痛越來越明顯。
她清晰地感覺到,內的世界開始出現了動蕩,一道道裂紋開始從地面、山體、虛空中浮現。
琪琪格知道,此時她不能再堅持下去,如果繼續堅持,等待她的便是爆體而亡。
藥鼎外,東州城主鐵木黎、大將軍鐵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