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招待葉晚的是那天教育她的警察趙建設。

趙建設問，“說吧，你犯了什么事？”

葉晚，“警察同志，我是良民。”

良民怎么會犯事？

不會不會的。

“那你是來做什么的？你可不要說是來給我送錦旗的。”

“……我沒錢。”

送錦旗還得花錢，葉晚最近的錢都投進花店里去了，她哪里還有錢挪去送錦旗。

趙建設提了個建議，“要不然你下次再來的時候給我拿個錦旗過來？”

葉晚震驚，“為什么？現在警察叔叔們都開始流行走你這個套路嗎？！”

“咳咳……你冷靜點，我這不是因為我同事都有錦旗，就我一個人沒有，我和你這么熟了，你就送一個吧，讓我過過有錦旗的癮也好啊。”

葉晚假模假樣的說，“哎呀原來是這樣。”

“不過趙警察啊，錦旗我倒是想給你送，你看你服務態度這么好，我要是不給你送，我都感覺要對不起我的良心了，但問題是我沒錢啊，沒錢的我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懂沒錢的感受吧，警察同志？”

趙建設，“……”

他要是信她的話才是傻子。

閑扯了一通，他問她來警察局是干什么。

葉晚說，“我是來探監的。”

“探誰？”

“戚君，就是害死空姐的那個兇手。”

趙建設問，“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我和他沒有關系，我和被他害死的空姐有關系。”誰讓空姐來找過她。

“什么關系？”

“我是遇害人的朋友，過去我們關系很好，沒想到才幾年不見，她就被人害死，我看了新聞知道兇手被你們找到，所以我想要來代替我同學看看這個兇手，我想要問問他，有沒有后悔害死她。”

趙建設看了眼葉晚。

葉晚認真臉。

趙建設，“進去吧。”

葉晚，“謝謝。”

等葉晚離開，趙建設輕聲說，“同學？我才不信你是她同學，不過看一看也好，免得下次真的弄那什么封建迷信把自己弄得進了牢……”

“建設，你在哪兒嘀咕什么，還不快點過來，這有一個案件信息頭讓我交給你來辦。”

“哎好！”趙建應了一聲就過去了。

……

葉晚來到關押兇手戚軍的地方。

透過鐵欄桿，葉晚看著躺在里面的人，站了有好幾分鐘，她才開口問，“戚軍，你害死她的時候，你后悔過嗎？”

“誰？”

戚軍起身。

葉晚看著他，“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戚軍淫笑道，“后悔？哈哈，那是什么玩意？我從來沒有后悔過！”

“不，不對，我還是有后悔的，我就是后悔把她太早弄死了，我都還沒有怎么回味，她就死了，真是可惜，還有我被抓得太快了，才逃到外省，就被抓到，我真該跑快一點。”

葉晚手緊了緊，“你欠了債，就算是逃到國外都沒有用，因為，債主要來找你了。”

她看著戚軍的眼神很冷漠。

戚軍不明白葉晚在說什么，“什么欠債，什么債主？”

葉晚沒再說話，她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