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咸魚般的蹲在地上。
從后面看去,葉晚手里要是再多一個手機,那就跟街上那些蹲著玩游戲的小孩子是一個樣了。
燕姐遠遠的就看見這樣姿態的葉晚。
“……”
燕姐都能聽到身邊有人在笑。
這個,這個孽子!不是,是孽女!
燕姐迅速走過去,用手攬著葉晚的脖頸,不顧葉晚的掙扎,她低聲威脅說,“你給我起來!”
“你要是不起來,你知道我現在是很生氣的狀態吧,啊?”
“燕姐……”葉晚病貓般的弱弱叫道。
燕姐扯著葉晚就讓她坐回椅子上,不等燕姐批評,葉晚就用一種百無聊賴的表情坐著看片場中正在演戲的黑狗。
燕姐,“……”
她皺眉,葉晚這狀態,她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
燕姐問,“你給我說說,你今天是怎么了,從我來到劇組,看到的就是你這幅馬上就要找根面條掛懸梁上吊自殺的樣子。”
葉晚,“燕姐,你真幽默,呵呵呵……”
燕姐拍了葉晚腦袋一巴掌,“你給我正經點!”
“說說吧,你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如果不是你演戲沒有出差錯,我就不會等到現在才來找你聊。”
燕姐也有點佩服葉晚,葉晚能在演戲狀態和底下這咸魚狀態這兩種狀態間完美切換。
葉晚雙手合攏,撐在下巴處,她的視線盯著片場中。
“我昨晚給我男朋友寫了一封信,我想要問問他,他今天還來不來劇組,早上他給我回信了……”
燕姐接嘴道,“結果不言而喻,他沒有來。”
葉晚語氣深沉的說,“重點!重點!重點不是在他的回復上,而是我寫信之后,是用拍照發微信的形式發給他看,他明明看到了,他還真的用放郵筒寄信的方式給我回復!我早上出門的時候才收到,我想要向他爭取都來不及!”
燕姐,“哇,這……”這明眼人似乎都能夠看出陸宴安是故意這樣做的。
就是不清楚葉晚在不在這個明眼人的行列中。
燕姐問道,“那你現在是生氣了?”
葉晚驚恐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生氣?”她猛地搖頭,“不不不,我不可能生氣的。”
“我只是在糾結該不該翹班然后去他公司找他,雖然我有點失望他不能來劇組,但他是老板,手底下還得負責那么多人的工資和吃喝,他總不能把時間都挪出來泡妞,盡管到目前為止都是我在泡他。”
“你想想看,他都能準確的把信寄到我手里,這說明什么?說明他把我住的地址牢牢的記在了心里,都這樣了,我難道還不該去找他表一表我對他的真心嗎?”
燕姐遲疑的說,“我想這信是他讓肖特助寄的。”
葉晚聽了燕姐的話,沉默兩秒,隨即就裝作從未聽到燕姐說的話。
燕姐,“……”
燕姐黑著臉,“行了,工作的時候別想東想西的,你要是真的給我翹班了,我絕對會把你壓到城東讓你去搬磚!我說到做到!”
葉晚眼睛一亮,“搬磚啊……”
她對燕姐提建議說,“能把搬磚的地點放在市中心嗎,最好是在陸氏集團旁邊,這樣就能我搬磚他上班,時不時的我們兩個還能夠互相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