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還要舒服。
不過,人的可說不準。畢竟明面上能做主的人還是皇帝。
單疏臨望了呂徽一眼,知道后者心思,冷笑“你倒是能招惹是非的很。”
呂徽抬眸。她怎么又招惹是非了?她哪里又招惹他了?
“知道為什么你出門的時候看不見一個人么?”
呂徽記起,之前自己出來的時候,確實一個守衛也沒有瞧見。這在單家,極其不符合常理。
單疏臨笑,沒有直接回答他自己提出的問題,而是抬頭,朝房梁上瞧去。也不知他是怎么一招手,房梁上忽然掉下一個黑衣人,摔出門,摔在了眾丫鬟中間。
“知道太多,就留下來陪陪她們。”
單疏臨道,從旁取來干衣服,將呂徽提出水面,披在她身上,自己則大大方方站起身。
呂徽這才發現,單疏臨下頭穿了褻褲。
還好他穿了褻褲。等等他穿著褲子洗什么澡?
呂徽沒來得及想清楚這個問題,就被單疏臨倒著拖了出去。余光還能瞧見黑衣人被丫鬟撕碎的場面。
這一刻,那些原本看上去安靜有序的丫鬟,成了殺人的武器。
血肉橫飛,血沫灑在水池中染上紅色。黑衣人還在掙扎,但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他只能活活看著自己被撕開,被扯爛。
“你以為你原能活到此處?”單疏臨見她面色慘白,知道她被嚇著,但還是忍不住道,“如果你不是太子呂徽,那就是你的下場。”
這些丫鬟,是用來守住太子府的。呂徽以為自己府上沒有侍衛,只是因為外面的守衛太嚴。但皇后怎么可能這樣大意?
原來她的太子府中,處處都是危險。
如果她不是太子,這些丫鬟不是為她而設,恐怕在見到她們的那一刻,她呂徽就會被活活拆成碎片。
“下次再亂跑,就等我替你收尸。”
說完這句,單疏臨知道威脅足夠,沒有再繼續嚇他。
不過,要是呂徽真的會因此而消停,那她便不叫呂徽。
活著便處處都是危險,要是因為害怕就消停,豈不是死得更快?
呂徽打量這座建筑的構造,發現這里除了那碩大的水池之外,還有一排小屋。
單疏臨當然不會住在那里,死人也不需要住處,所以那小屋另有他用。
此處有地熱,如果只是用來建造水池未免太過奢侈浪費,看這房中沒有任何假山等沉重的裝飾,可以大致判斷出地底另有玄機。
最有可能的,就是打造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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