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肖玉兒邊說邊打了個噴嚏。
該不會是因為成績太差被擠兌過來的吧,劉斌心里暗想。
“不過你也別灰心,只要想學,還是有希望的,”劉斌安慰的說道。
“啊啾…!”肖玉兒看了他一眼,不想做更多解釋。
“你好像感冒了,知道校醫室在哪嗎?”
“不知道,”
“走,我帶你去。”
“不了,馬上上課了,你告訴我在哪,回頭我自己去就行。”
幾節課下來之后,感覺老師上課的態度就是:“愿意聽就聽,不愿聽也不強求,”估計學渣太多,實在是管不過來了吧。
肖玉兒腦袋暈暈沉沉,趴在桌上把頭埋了起來,忽然,后面響起一個聲音:“報告老師,她病了,”鄭海站了起來指著肖玉兒。
沒等老師開口,鄭海已經走了過來,他一把摟了她的肩將她拽了起來,“我帶她去校醫室。”
全班都驚訝的望著他倆,劉姬更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該死,怎么辦?若推開他,場面會很尷尬,暈死,暈死,裝死吧!”肖玉兒心里想著,只好裝作迷迷糊糊、渾身乏力的繼續“暈”著。
“快去吧,”在老師的允許下,他順理成章的半摟半拽著她,在全班注視之下離開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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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尷尬啊,她渾身都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燒的還是臊的。
剛走出教室沒多遠,肖玉兒就一把推開他,“鄭海!我只是感冒而已,自己能走,”隔壁班人看戲似的在窗口伸著腦袋。
“你臉都燒成猴屁股了,要不要照照鏡子!”鄭海擰著眉頭。
“……”
見她不語,轉而又柔聲的說:“下回多穿點。”
啊啊啊!你閉嘴,這么多人看著呢,這得讓人產生多大誤會,此時此刻她只想快點離開他。
“39.5℃”校醫說:“最好請假回家休息。”領了藥之后,肖玉兒吃了幾片退燒藥,喝了點開水,感覺舒服了許多,鄭海建議送她回家。
“不行,第一天上課就請假,影響不好,”
“放心,我沒那么嬌弱,可以堅持住的,”肖玉兒固執的說。
做為學渣的鄭海瞬間感覺自慚形穢,自己什么時候對學習有過這樣的精神?哪怕千分之一。
又測了一次體溫之后,燒稍微退了一點,于是他們又回到了教室。
“你倆都熟成那樣了,還說不是女朋友,”王大雷像抓住了什么把柄。
“嘖……真不是,”
“再裝就不夠哥們啊。”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里,鄭海沒有曠課,沒有遲到,上課也不怎么瞌睡了,偶爾還做個筆記,這可真是新鮮了。
學習委員習慣性的收了作業正要走,被鄭海叫住了:“為啥不收我作業?”
誰也沒想到鄭海居然也交作業,學習委員驚的下巴都掉了,“你要交作業?”她看了看鄭海嶄新的作業本,將信將疑的收走了。
“大海,你是不是被奪舍了,這不像你呀,”王大雷伸著脖子眼睛瞪的老大。
鄭海拍了下他腦袋,“你才被奪舍了,我好歹是個學生,還不能有點正面形象。”
王大雷摸著后腦勺,“別呀,你這正面形象影響生活質量,”他想了想,忽的眼睛一亮,“咱都好久沒聚餐了,要不今晚約上阿杜他們一塊去吃火鍋?”
鄭海猶豫良久,最后說道:“今晚不行,周末吧。”
正說著,抬頭一看,隔壁的班花孫麗麗,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走了過來,“吃飯居然不約上我!你還是我男朋友嗎。”
孫麗麗自稱鄭海是她男朋友,實際上她和鄭海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