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走來的時候,瞬間松了口氣,仿佛肖玉兒剛剛死里逃生,那神情,無法用簡單的詞匯來形容。
肖玉兒只感覺內(nèi)心被什么東西深深的觸動了一下。
體育館這么多人,沒有人擔心她會不會出事,也沒人在意她是否會來,只有鄭海心急如焚的在等待。
“你去哪了,我打你電話關(guān)機,”
“對不起,我坐錯車了,手機也沒電了,我讓她們等急了吧?”肖玉兒抱歉的說著。
“原來是這樣,沒事,沒事,你別太自責了,”鄭海安慰她。
“表演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了?”
“嗯,不過沒關(guān)系,程媛媛替你上場了,”鄭海拉著她的手,“走,足球賽才開始沒多久,還來得及觀看。”
整場比賽,鄭海一直陪著她,肖玉兒感覺從頭到尾都沒脫離過他的視線范圍。
接下來這幾天鄭海都按時來學(xué)校,作業(yè)也按時交了,鄭海來的每天早上,肖玉兒的桌子上都會多出一杯熱牛奶。
劉姬雖然被調(diào)到其他組,肖玉兒卻依然能感受到她嫉恨的目光。
鄭海今天又放了杯牛奶在桌子上,“今天這杯牛奶有點燙,剛用老師的微波爐加熱過,你等它涼一會再喝吧。”
肖玉兒正低頭檢查作業(yè),她剛想說,“下次別給我買了,”突然,桌子被人猛地撞了一下,放在左手邊的牛奶倒了下來,手上,作業(yè)本,桌子都被灑上了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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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劉姬慌忙道歉,但肖玉兒卻感覺不到一絲誠意。
她就是故意的,虛偽的人真是哪哪都有。
“你眼睛長后腦勺嗎?”肖玉兒捂著被燙的火辣辣的手,
一旁的鄭海趕忙拿開她的手,“被燙的地方最好不要碰,容易破皮,”
他顧不上責備肇事者,拉著肖玉兒的胳膊,“走,去上點藥。”
換作平常,她可能會甩開鄭海自己去上藥,但眼下,她就想氣死劉姬。
經(jīng)過洗手池的時候,鄭海幫她把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了一會兒,涼涼的水沖退了一些火辣辣的感覺,鄭海用紙巾輕輕的把水吸干,動作熟練而又輕柔,滿心滿眼的都是關(guān)愛。
肖玉兒不禁有些感慨,從小到大,自己若是有個頭疼腦熱、小病小災(zāi),大多數(shù)都是一個人撐過來,除了老媽偶爾得空才會照顧一下自己,大概沒有人再待她如此了。
“你挺有經(jīng)驗的,以前也被燙過吧?”肖玉兒問道。
“沒,但我?guī)蛣e人處理過,”鄭海把濕了的紙巾扔進垃圾桶。
幫別人?還有誰能讓這個拽上天的人出手相助?
“前女友嗎?”她順口而出。
“我是不是非得被加上女友才正常?”鄭海無奈的搖頭。
肖玉兒:“額……不好意思,”然后抱歉的笑了起來。
肖玉兒暗自慶幸燙的是左手,不影響寫字,心里暗暗對劉姬多了幾分防備。
放學(xué)的時候,肖玉兒看見鄭海把劉姬叫去了操場邊,倆人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鄭海顯得很平靜,劉姬卻顯得很激動,最后見她幾乎是哭著跑開的。
接下來幾天過的很平靜,每天重復(fù)著上課、吃飯、回家、做作業(yè)。鄭海慢慢認真起來,也學(xué)著肖玉兒的樣子,開始做筆記了。
安靜的過了幾日,這天,鄭海又沒來上課。
看著旁邊空空的座位,肖玉兒第一次感覺有些失落。
他又忙啥去了?
她有些奇怪,他來與不來,跟自己有啥關(guān)系?什么時候,操心起他來了?不知不覺心里的某個角落居然也有了鄭海的位置。
肖玉兒從廁所回來經(jīng)過隔壁班走廊的時候,遇到了孫麗麗,她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