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反正上了輛面包車,往那個方向去了,”報亭老板用手指著車開走的方向。
鄭海頭也沒回的踏著車往那個方向追了出去。
會去哪兒呢?他撥打著肖玉兒的手機,無人接聽。
冷靜下來之后,他仔細(xì)分析著刀疤可能會去的地方。
這個方向一路都是工廠,刀疤是個無業(yè)游民,今天是工作日,工廠可以排除;
再遠(yuǎn)就是農(nóng)家樂,以刀疤的尿性,不太可能去消費,也可以排除;
剩下的就是溜冰場和廢棄的紙箱廠,溜冰場太暴露,相對于廢棄工廠……,對,極有可能是去了廢棄的紙箱廠。
鄭海幾乎把自行車蹬出了奔馳車的氣勢,一路風(fēng)馳電摯。
果然,在紙箱廠的院墻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輛面包車,鄭海稍稍舒了口氣,撿起一根木棍順著墻根摸進了廠房。
二樓的一間破舊辦公室里,肖玉兒雙手被反綁了起來。
刀疤癱在一張辦公椅上,一只腳脫了鞋襪架在了辦公桌上。
一男一女坐在旁邊的舊沙發(fā)上抽著煙,神情猥瑣的等著看好戲出場。
刀疤沖著肖玉兒搖晃著他的光腳丫子,
“我多講信用,忍了這么久都沒去找你,這次可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我總不能又讓你白撞一回,你說是吧,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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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了口煙繼續(xù)開口,“我膝蓋才剛好,這腳丫子又受傷了,你說,你該怎么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呢?”
見肖玉兒憋紅了臉瞪著眼睛,刀疤繼續(xù)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你要么親親這兒,”刀疤指了指自己的嘴,“要么親親這兒,”刀疤又指了指自己的腳丫子。
肖玉兒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差點嘔吐出來,“呸,流氓,下三濫,你要是還算個人,就把我解開,咱倆單挑!”
“單挑……,啊哈哈哈……,”刀疤發(fā)出一陣嘲笑,收了腿站了起來,一只手掐著肖玉兒的下巴,“你都說了,我是流氓,流氓就該做點流氓的事,對吧?哥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流氓?!?
“疤哥,別跟她廢話,讓她先償點苦頭,看她還嘴硬不,”一旁觀戲的女人拿著煙頭湊了過來。
刀疤伸手將她攔住,“一邊去,我自己來,”說完沖著肖玉兒的嘴一臉淫邪的貼了上去。
肖玉兒急忙扭頭躲避,慌亂中蹬起一腳踢了出去。
刀疤吃過一次虧后,這次早有防備,側(cè)身避開她這一腳,然后趁勢抓住她的腿用力一抬,肖玉兒頓時仰倒在了辦公桌上。
肖玉兒后腦勺重重的磕在桌子上,眼冒金星。
刀疤壓了上去,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胡亂的親著她的嘴。
肖玉兒蹬著腿又驚又怒,絕望的掙扎中,差點兒暈厥過去。
就在此時,她依稀看見一個人影沖了過來,抓起身上的人扔了出去。
“大海!”她驚呼著,仿佛一個快要沉溺的人忽然看到了岸。
此時的鄭海被怒火燒的喘不過氣來。
他沒顧著扶肖玉兒,一腳踹在刀疤腹部,刀疤撐著地爬了起來,沒等他站穩(wěn),鄭海揮起木棍,所有的憤怒都匯聚在木棍之上,朝著刀疤狠狠的砸了過去,儼然一副廣場霸王的架勢。
刀疤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勾著身子捂著腹部呻吟,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十有八九肋骨已經(jīng)斷了。
鄭海指著他罵道:“豬狗不如的東西,之前對你禮讓三分,你居然蹬鼻子上臉,別以為哥怕了你,既然你不講道義,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男一女忽的沖了過來,鄭海扭頭惡狠狠一瞪,眼睛里射出的殺氣似要將倆人撕碎。
“怎么?也想掛點彩?”倆慫包頓時被嚇得一激靈,腳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