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燙,不像是發(fā)燒,“先歇一歇吧,”她扶著鄭海在候車亭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沒多久,李杜開著小面包過來了,
“大海,考的怎么樣?”李杜打開車門跳了下來,
他三步并作兩的走過來,“臥槽,你丫這是見鬼了,考個試咋蔫成這樣了。”
“別大驚小怪的,我又沒咋樣,”鄭海白了李杜一眼,他拉了一把肖玉兒,“走,上車,”
李杜跟在后面瞅著他倆,“大海,你說你一小伙子,這身子骨咋還不如一姑娘,看人家玉兒都比你強。”
上車之后李杜扶著方向盤問:“上哪兒?回家嗎?”
“回家吧,”鄭海癱在后座。
“去醫(yī)院,”肖玉兒急了。
“誒……,玉兒,真的沒事,我也就是累著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李杜也沒再問了,直接把車開到了肖玉兒家門口。
走的時候,李杜瞟著肖玉兒嘴里卻是在說鄭海,“真是開眼了,我跟他認識這么長時間,他壯的跟頭牛似的,什么苦活累活沒做過,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樣子。”
“你怎么還不滾!”鄭海打斷他。
李杜瞅了他一眼,低頭鉆進車里又補了一句:“這叫什么……?”他撓了撓頭,“哦,對了,為伊消得人憔悴!”
他丟下這句話,然后開著車走了。
鄭海躺在沙發(fā)上,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英俊的臉上,倦怠疲憊,一臉憔悴,肖玉兒看著他,心疼的心里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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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鄭海身邊,“我真是太笨了,怎么沒有發(fā)覺,你其實早就不舒服了對吧?一直撐到現(xiàn)在,就是不肯告訴我是嗎?”
肖玉兒懊惱無比,一直以來她一心撲在學(xué)習(xí)上,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鄭海的身體。
他給她的印象像個強壯的超人,不僅要學(xué)習(xí)還要保護她,還要承擔起她和小汐以及爺爺?shù)囊淮蠖训默嵥榈氖虑椤?
他變著花樣的給自己營養(yǎng)補濟,陪著自己復(fù)習(xí)到深夜,像個連軸轉(zhuǎn)的機器人。
他也是血肉之軀啊!怎么不會累倒?
肖玉兒一把摟住鄭海,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眼淚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
“對不起,大海,”眼淚奔涌著從臉頰滑落到鄭海的身上,收都收不住了,她感覺自己的手都跟著一起顫抖。
“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是我太自私了,你別怪我。”
鄭海揉了揉她的頭,聲音沙啞,“我怎么會怪你,我又沒怎樣,你哭成這樣……,好像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肖玉兒努力的控制著眼淚,擦了擦眼睛,“嗓子都啞了,就別說話了,你歇著,我去給你煲湯。”
她親了親鄭海的臉,起身拿了件毛毯蓋在他身上。
冰箱里還剩下半只雞,她拿出來琢磨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么下手,在生活方面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白癡。
“大海,煲雞湯得放多少水?”
“你們學(xué)霸不是挺聰明的嗎,合著就往一個方向聰明,聽好了,”鄭海努力提高聲調(diào):“水沒過雞就行,加兩片生姜,起鍋后再調(diào)入少量鹽就行。”
肖玉兒按照鄭海的方法,把雞仔細的清理好,斬碎,入鍋,然后按下了煲湯鍵。
等湯的過程中,她坐在沙發(fā)跟前托著下巴,呆呆的看著鄭海,鄭海暈暈乎乎的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他真的太累了。
電視經(jīng)常報道某某名企白領(lǐng)疲勞致死,某某青年網(wǎng)吧致死等新聞,讓她感覺生命原來是如此脆弱。
原來你從未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