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尋找小汐的資料,她在一大堆的照片和資料中終于翻出了幾張關于小汐的照片。
她一張張的找尋,不放過一點兒細節,看到了,有一張照片被壓在書底下,是鄭海,他在小汐身邊坐著,臉上露著微笑,頭發剃短了,依舊帥氣十足。
她彎起嘴角,看了一遍又一遍,熟悉又陌生的模樣,仿佛隔了一個世紀未見。
她拿著相片看了不知多久,鄭海的微笑一下把她拉入某種久違的狀態中,直到邊上的人碰了碰她,“怎么了?”
她才反應過來,覺察到自己的失態,趕忙解釋,“哦,沒怎么,看到一個熟人。”
她繼續翻看照片,在一張合影中她看見了肖婉婷,她站在鄭海旁邊笑意盈盈。
猛地,美好的幻想被擊碎,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根針刺了一下,鉆心的痛。
之前的那種委屈和憤怒又涌上心頭,壓的她喘不上氣來,有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她猛然發現,原來自己心里的傷疤從未痊愈,新鮮的就像剛分手時一樣。
“果然是過的挺好。”
她扔了照片,轉身走開,一個不小心被凳子絆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肖玉兒,你怎么了,”團長關切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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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舒服,可以先離開嗎?”肖玉兒扶著桌子腿。
團長趕忙把她扶了起來,帶病堅持活動,團長甚是感動,“回去休息吧,沒摔到哪里吧?下次實在不舒服可以請假的。”
肖玉兒點點頭,帶著滿腔的失望沖回宿舍。
郭靜回家了,張蓓和吳芳芳也出去了。
她不想被人發現自己的狼狽,爬上床躲進被子里痛哭流涕。
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事隔這么久,居然還有這么多眼淚。
苦苦的等待,值得嗎?天真地以為他會回心轉意,卻原來是這么一個結果。
……
鄭海家的房子終于被老爸賣掉了。
一家人搬到了阿嚴那片兒一的老樓區,找了個三室一廳租了下來。
這里的房子面臨拆遷,舊的看起來都快塌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房租特別便宜。
西街那套房子成交的價格是三十六萬,除去各種稅費、手續費、中介費……,最后剩下不到三十二萬。
老爸將零頭留下,其它三十萬整數都交給了鄭海。
鄭海心里慚愧,含著淚收下了,自家房子都被自己弄沒了,敗家子兒指的大概就是這個吧。
錢不算多,他知道,這里頭寄托著老爸老媽對自己的期望。
因為這筆錢,鄭海終于可以解了手頭的燃煤之急,項目又按部就班的推進了一大步,但是要完成整個項目還差二十幾萬,鄭海心里盤算著。
先不管這么多,走一步是一步吧。
鄭海落實了一部份材料之后,到寫字樓一樣樣仔細檢查,確定沒有什么隱患之后回到了學校。
藝術學院有一門公共課是“視覺藝術”,鄭海比較感興趣,通常都會按時參加。
教室里來的人比較多,肖婉婷居然也來了。
她在鄭海旁邊坐了下來,笑意吟吟,“沒想到,你對這們課還挺感興趣。”
鄭海轉著手里的筆,沒什么太大的感觸,“別的課我也感興趣,只不過老師講的那些東西我都已經實踐過了,當然少了些吸引力。”
“那今天這堂課的內容你沒實踐過?”
鄭海停下轉筆的動作,把筆抓在手里,偏著頭看了看肖婉婷,
“視覺藝術存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我當然也接觸過,但這東西太深奧,就像一個黑洞,你永遠不知道它的底在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