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鎮,剛剛從晚宴出來準備回酒店,他原本還打算給肖玉兒來個驚喜,遠遠就看見了相互攙扶并肩而行的兩個身影。
論說肖玉兒被人攙著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可關鍵她是在出差,攙著她的人還是韓齊,這就讓他產生無限遐想了,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眉頭擰成了川字型。
“大海,你怎么來了?”肖玉兒走近才看清他的臉,不禁叫了一聲。
“鄭工,”韓齊也禮貌的跟他打了聲招呼。
“韓總,”鄭海語調怪異盡力克制著自己,不想鬧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這幾天小鎮記者云集,兩個人都是圈內引人注目的關鍵人物,這要是打上一架,明天一早絕對上新聞頭條。
“我家魚兒的鞋子,不勞你費神了,”他一把奪過韓齊手里拎著的鞋,拉著肖玉兒就走。
“跟我走,玉兒,”
肖玉兒嘆了口氣一動不動,對鄭海的無禮行為她感到無地自容,尷尬之余不忘跟韓齊道聲謝,“謝了,韓齊,剛剛多虧你了。”
韓齊處事向來冷靜又不失風度,他慢條斯理地扯了扯衣袖,“不客氣,下次走路小心點。”
肖玉兒微笑著點點頭,隨鄭海一同走了。
韓齊站在原地待著,他點了支煙靠在路燈的燈柱上看著他倆漸漸走遠。
鄭海心里窩著一團火,一路拉著肖玉兒沉默不語,他走的急促,肖玉兒的腳踝一陣陣抽痛,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鄭海拉著她卻速度絲毫不減,看起來更像是拽著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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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兒原本就對他無禮的舉止有些不滿,見他根本都沒有關心一下她的意思,心里便也生出一股怒火。
她一把甩開他,“難為你了,連夜趕來……你就這么不相信我?”
“你還有理了,”鄭海強壓著怒氣,言語里盡是挖苦,“看來是我不對了,破壞了你倆的約會?”
“你……”肖玉兒像是被什么東西堵在嗓子眼,百口莫辯,失望、憤怒、大氣兒沒地方出,手都在發抖了,“大海,你怎么能這樣說!”
“怎么?我冤枉你了?”
“如果我說冤枉了,你會信嗎?”她絲毫不覺理虧,不甘示弱地盯著他,“我跟他純屬偶然遇到而已。”
鄭海把頭偏了偏,嗤笑一聲,“偶然的在一起了?”
“你竟然不信我,”肖玉兒滿眼失望。
鄭海把頭扭開看向遠處,“我沒有監視你,是華盛地產,我也是公務在身,”鄭海的神色凌厲而又陌生,嘴上更是得理不饒人,“我都還沒怎么樣,你倒先發一通脾氣。”
“你這話什么意思?”肖玉兒感覺好無力。
鄭海明里暗里都指她的不對,高高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誤會已經產生,再多解釋也只能是此地無銀,“你太過份了,”肖玉兒神色黯然,什么時候,她和他之間竟然沒有了最基本的信任。
信任,這原本是他倆深信不疑的東西,卻在深信不疑的相處中慢慢煙消云散了。
“是我過份還是你過份!”鄭海吼了一句,憋在心里半天的怒氣終于沒忍住。
信任更是奇妙的東西,有則無需多說一句,無則盡是枉然。
肖玉兒感覺跟他已經無法解釋,越解釋越是欲蓋彌彰,失望地掃了他一眼,轉身欲回酒店,被鄭海拽住,“玉兒,跟我走。”
生氣歸生氣,自己的女朋友他還是想要緊緊抓住。
肖玉兒臉上掛著淚,用力推開他,“我不用你管,”然后也顧不上腳踝的疼痛,一轉身跑回酒店。
這一幕都被站在遠處的韓齊收進了眼底,雖然聽不到他倆說些什么,但他可以確定,他倆一定是在吵架。
韓齊滅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