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辦?鄭海心里有氣卻沒表現(xiàn)出來,他知道老媽一直都盼著他結(jié)婚,而他卻一直躲避再躲避,敷衍再敷衍。
這事也怪自己沒有跟她解釋清楚。
他和蘇曼的關(guān)系,他都不好意思開口解釋,說來說去都是他的不對。
他一方面忙于工作,一方面也沒想到老媽會起這么多心思。
鄭海沉了半天的臉終于緩和過來,“媽,這事你就不要管了,玉佩我們重新再買一個。”
他也是心煩意亂的很,即便不喜歡蘇曼,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攤牌。
過兩天老爸就要做手術(shù)了,風(fēng)險很大,一個不小心可能就造成不可挽回的結(jié)果。
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不想提起任何讓他們生氣、失望、動怒的事情。
壓抑著煩悶的心情,鄭海還是問了問他最關(guān)心的事,“玉兒,她怎么了?”
鄭母抬頭看了眼自己兒子,有些摸不清方向了,她嘆了口氣,“還能怎么樣呢,我看她挺難受的,整個人都嚇傻了。”
嚇傻了么?鄭海想象了一下小魚兒傻掉的模樣,嘴角勾了一下。
鄭海把碎了的玉佩收了起來,他拍著老媽的后背輕聲安慰起來,“媽,你也別傷心了,我會給你買一個更好的。”
鄭母無奈地嘆著氣,還能有更好的么?她心疼這玉佩不僅僅因為它一是塊稀世美玉,更是因為它蘊(yùn)涵的意義,“大海,這玉佩是你奶奶留給我的,將來它也應(yīng)該流傳給你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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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鄭海的臉色又開始難看起來。
給他的媳婦?哪個媳婦?蘇曼?還是肖玉兒?
他看了看那一桌子的禮物,心里的火苗“蹭”地竄了起來,燒的他快要怒火攻心。
知子莫若母,鄭海的反常表現(xiàn),鄭母已經(jīng)感覺到了異樣,尤其是他現(xiàn)在幾乎繃不住的時候。
鄭海忍不住提高音量問了一句,“你打算給我媳婦?哪個媳婦?蘇曼嗎?”
鄭母被問懵了,很快捕捉到了他針對的重點,“大海,媽也沒有馬上想給她,這不是先看看你的意思么……”
我的意思?鄭海清了清嗓子,把話說的明明白白,“那我告訴你,蘇曼她只是女朋友,不是什么兒媳婦,現(xiàn)在不是,將來也不可能會是。”
鄭海極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他低著頭看著地面,許久,才扯了扯嘴角,望著自己媽,平靜地開口,“媽,如果你要把玉佩送人,那個人應(yīng)該是小魚兒,我喜歡的人是她,我跟她…………我們不僅僅交往過,我和她還同居過…………”
“什么?”鄭母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她和鄭父都是傳統(tǒng)觀念很強(qiáng)的老一輩人,對自己兒子這種腳踏兩只船的行為,感到非常惱怒。
“那你還和人家分手?又招上蘇曼,談戀愛怎么能這樣兒戲?”
她回想起這幾天對肖玉兒的態(tài)度,感到無地自容。
“大海,人家姑娘也是爹媽手心里的寶貝,你怎么能這樣隨隨便便……。”
“啪!”地一聲,鄭海的臉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鄭海的父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隔壁走了進(jìn)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渾身發(fā)抖,肺都快要氣炸了。
原來你從未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