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品?肖玉兒轉過頭望著他,怎么可能……當她不識貨么?
光是鄭母那緊張的表情都能感覺價值不菲。
“真的,你沒看出來嗎?”鄭海見肖玉兒不相信,從口袋摸出被打碎的玉佩,“你看,也就是這個樣而已,”他裝的一臉認真的樣子,表演逼真的,謊話都能賽過真相。
“這玉佩是我手工雕刻的。”說著他將打碎的玉佩隨手丟在了桌子上。
“你還記得那一年寫字樓失火的事嗎?當時我被逼無奈四處籌錢,真貨被我偷偷拿去當了,我沒敢跟老媽說,反正她也看不出來…………”
鄭海這么說,肖玉兒還真有點半信半疑了,以鄭海的那雙手,什么樣的東西做不出來?當年他的舍友郭峰就是學雕刻,倆人雕一塊玉出來還不是小菜一碟。
只是這天底下不可能有完全一模一樣的東西,鄭母這么多年居然沒有發現?
鄭海還欲寬慰她,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起身去陽臺接了電話。
是尹邵華給他來電,那邊博物館已經竣工了,接下來的裝修和布置需要碰個面商量一下。
鄭海跟他簡單磋商一番,定了會議時間,他掛了電話從陽臺走了進來。
肖玉兒已不在客廳,桌子上的碎玉也不見了,他四處找尋了一下,廚房那邊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小魚兒到廚房做晚飯去了。
趁著空檔他悄悄摸進了她的臥室,終于成功地溜進來了,他看看房間,還是和以前差不多的風格,溫馨淡雅的色調,窗臺同樣放著一盆綠蘿。
整齊的大床上面,一個蓬松的大枕頭,鋪著一床柔軟的冬被。
太奢侈了,一個人睡還整這么大一張床。
他莫名的有一種想躺上去的沖動,結果,他真的往后一倒四腳八叉的占據了那張床,感覺一陣毛絨絨地酥軟,真香,真舒服。
他一扭頭,看見了床頭的小夜燈,繪滿星空圖案的燈體,里面是高高低低旋轉的小魚。
這不正是他的杰作么?她居然還留在身邊。
鄭海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心底的甜蜜漫了上來將他整個人都吞沒。
他閉上眼睛,
不想起來了,
不行,
不想走了,
不行,
得馬上離開,
惹惱了那家伙,又沒好臉色看了。
一番思想斗爭。
鄭海離開了臥室,悄無聲息地來到廚房,他靠在廚房的門口看著她,多么熟悉的感覺,仿佛回到了從前。
他太久沒有見過她下廚的模樣,動作比起以前麻利了很多,他倚在門框看的情緒泛濫,心里的一角像是有什么東西跑了出來,漾起一圈圈漣漪,整個人仿佛微醺。
肖玉兒系著圍裙正全神貫注地煮著面條,難得地,她用壓力鍋煲了雞湯,雞湯入面,再把雞肉切碎,灑上蔥花,兩碗香噴噴的面條像模像樣地出鍋了。
她剛要端上面條出去,腰間卻被一雙手給圈住了。
鄭海悄沒聲兒的在身后抱住她,“玉兒……,”他輕輕地喚了她一聲。
她能感覺到他胸口的起伏,他將額頭蹭在她的腦后,呼呼地喘著氣,一陣熱浪襲來,她感覺比剛出鍋的面條還要燙。
肖玉兒頓時感覺身體被一陣電流穿過,多么久違的氣息蕓繞在她周圍,他的溫度,他的心跳,他的脈搏,他的呼吸,整個人禁不住微微有些顫抖,致命的吸引力逼得她幾乎就要繳械投降。
“撒手,”
“不,”
“松開,”
“不,”
“面條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冷了也不好吃,”
“你……,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