匐在地的份!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盜走宗門的傳承帝器仙淚劍?為什么背叛了師門?你說呀!”清漣徹底暴怒了,與她之前的高冷端莊姿態(tài)截然相反,她此時繼續(xù)踩踏著雨漠,每一腳都裹帶著不弱的魂力,讓雨漠傷上加傷,頭都被磕破留血了。
“如果沒有你,逍遙祖師怎會敗亡,師父又怎會殞命,四象門又怎會崩毀?你是整個宗門的罪人!”清漣厲聲嘶吼道,她又猛地一腳踢了出去,把雨漠轟飛,直到撞在她布置的空間墻壁上才停下,而后墜地。
雨漠撐著仙淚劍,雙腳不穩(wěn)地艱難站起,他的面龐都是血污,后腦也破了,身上也斷了幾根骨頭,左肩上的傷口也又裂開了,樣子非常凄慘。
“你說我是罪人?”雨漠彎著腰,半埋著頭,黑松亂,快遮住了半邊臉,但是此時他卻一字一字地頓聲道,“哈哈,沒錯,我的確算是宗門的罪人,我加入宗門一是為了避禍,二就是為了借四象門之力來使我強大?!?
雨漠也毫不留情地大聲說道,而后他猛然抬頭,一雙犀利的眼睛毫無畏懼地看向近前的清漣,他深吸了一口氣,忍著痛,使勁喊道“對我來說,四象門只是一個工具而已,沒用了就該丟棄,我早就猜測到了五行宗必定會和四象門面開戰(zhàn),所以我要拿走仙淚劍,算是揮下它的剩余價值吧!我有何錯!”
由于隔絕了空間,所以雨漠的聲音無法傳出,因而在這里回蕩著,顯得更加洪亮,氣勢逼人。
“大師姐,和我相處了十幾年,你難道還不了解我嗎?沒錯,我在你眼里是個人渣,但是那又如何!他人的看法我才懶得管,我只要達成我的目的就行,寧我負天下人,休天下人負我,縱然背負罵名又如何!”
雨漠終于是吐完了心聲,同時他也趁清漣由于震撼而短暫失神的間隙,迅拉開了距離,而后從空間戒里掏出了一壇酒就喝。
這正是他從彭輝的旅店里拿出的熾熱陽酒,為了迎接戰(zhàn)斗他也破釜沉舟,不顧熾熱陽酒的霸道,只為馬上療好傷,他一股腦地吞了下去。到了他這種層次,恐怕也只有像現(xiàn)在這樣一次性喝一壇才能面恢復吧,但這種度下所帶來的疼痛也是數(shù)十倍的增長著。
雨漠強忍著撕心裂肺的痛苦,快喝完后,運作雨之道法煉化藥力,立刻就恢復了原狀,但是那種疼痛還沒有完消去,雨漠依舊受著慘烈的疼痛。
“哼!是我瞎了眼,以前根本就不該對你抱任何希望,反倒是成了個禍害!”此時清漣也清醒了,她怒極反笑,最后的底線也被擊破了,她對雨漠的殺意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
“哈哈,我為了手刃仇敵不知道等了多久??!”清漣一手捂著臉,對雨漠瘋狂地說道,“你也看到了吧,我被一個人擄走了,那正是天罰門前任門主,他看中了我的天賦,救走了我,雖然他沒有出手挽救四象門,但我不恨他,他毫無保留地教我東西,甚至在最后還將一身功力傳給了我,讓我迅擁有了足夠的實力?!?
這絕對是令人震撼的消息,原來這就是清漣成為天罰門門主的前因后果,雨漠在看到了先前的畫面后,也對清漣突然消失感到疑惑,現(xiàn)在一切謎團都解開了。
“轟!”
清漣一步邁出,瞬間將所有的魂力爆了出來,盡管空間封閉了,但是天蕩山脈中還是有生靈察覺到了這股強大的氣息,似乎就要出山。
不過此時,清漣和雨漠身上同時沖出一個墜飾,穿出了封閉的空間,在空中散著奇特的波動;那山脈中的至強生靈也感知到了,而后那股更加駭人的氣息才消失。
墜飾又飛回兩人身上,而此時雨漠也催動仙淚劍弄出了一道綠色光影,幫他抵擋著自清漣身上散出的滔天魂力。
對面,清漣在短暫爆氣息后,也開始漸漸地穩(wěn)定著魂力,但是威勢卻依舊不減,那種魂力強度已經(jīng)遠尋常王者。
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