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大院。
“喂,二爺怎么一直站在那里?”
“估計是被老爺子說了吧,從早上就看到他站那兒。”
“這幾天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二爺也忒不懂事了……”
“噓,小點聲,走了走了。”
幾個傭人躲在不遠處花叢旁的走廊內小聲嘀咕,在討論一番后又快速的離開。
如今已是日上高頭,院內雖然綠植繁密,也阻擋不住陣陣熱浪撲面而來。
二爺,兩個小時,身姿依然沒有萎靡,如修竹的站在那里。
額頭上漫上一層細密的汗珠。
“你看看他那個樣子,前幾天和男人,現在又和女演員搞在一起,氣不氣人?”
“爸,您就少說兩句吧。”
“我少說?聽著,君行義就是被你給慣壞的!一天到晚不三不四!若不是三兒留下那封信,我能讓他成為函大集團首席執行官?”
“爸!你怎么又提老三啊!”
屋內,喬黎顯然開始哭泣了起來。
老三的死是他們抹不去的痛。
院內,二爺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默默垂眸,拳頭下意識的捏緊。
屋內的哭聲延續了很久很久,之后才消停。
門簾被揭開,身著素色旗袍的喬黎從里面走出來。
在來到兒子面前時,二爺看到母親的眼是紅腫的。
“行義啊。”喬黎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眼淚倒流回去。
之后抬手撫平兒子微微上翹的衣領,注視著他,“行義,你就搬到君家大院來住吧,昂。要不然你爺爺又要亂懷疑,覺得你在外面亂搞。”
君行義想了想,之后抬眼看母親“媽,我還是住在辦公室好。”
說著,轉身離開。
“哎!”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門口不知何時出來的老爺子敲著拐杖哐當當的威懾。
二爺的腳步駐足還沒一秒,再次抬步離去。
“二弟。”
在隔墻外偷聽許久的君誠宰一把拉住出來的君行義。
“大哥?”
顯然,二爺對于忽然冒出來的大哥表現的很是錯愕,他不是去上班了嗎?
君誠宰臉色好不到哪里去,劍眉下的星眸里顯然怒火中燒。
他拿出手機上昨晚接收到的圖片照在二爺眼前“這是怎么回事?”
照片中,自己正在給以容涂抹唇膏。
二爺淡淡的開口“大哥你在監視我。”
“我……”君誠宰眼里閃過一絲異色,直接繞開話題,“你不是說和以容不熟嗎,難道現在外面的傳聞是真的?你真的是那個保鏢?”
“顯而易見。”二爺語氣很無害,鳳眸里帶著絲絲慵懶之意。
他翁翁地話語里聽不出是真是假“大哥,我先去集團了,晚上見。”
二爺,湘洲出事了
出了君家大院的門,君行義看到程疊發來的消息,眸色沉了沉。
回信堵住風聲
彼時,他眼里全然沒了在人前的人畜無害,相反,給人感覺城府很深。
暗中調查君誠宰,他似乎對以容很感興趣
“啪嗒!”
“你干嘛了?”
蘿莉豎著眉毛,直勾勾的盯著對面邀請自己喝奶茶的程疊。
他這個人這回像是抽了風,勺子掉在杯子里,濺出來的奶昔黏膩在桌上,讓她倒了胃口。
“蘿莉。”
“昂。”
程疊草草回了二爺消息后問蘿莉“以小姐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
吆喝,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
蘿莉杏眼瞇了瞇,唇角微翹,一遍又一遍的咬著吸管。
程疊心里忐忑,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