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兒口中得知了這件八卦,劉冉譏笑一聲。
“以容啊,活該糊,竟然敢勾搭金城太子爺。”說到這里,劉冉將目光轉向蓼姝,疼愛的摸著她的柔發(fā),“我的女兒這般優(yōu)秀,若是借著勢頭風生水起,何嘗做不了君家少夫人?”
“媽?”蓼姝錯愕的看著母親。
只見劉冉朝自己肯定的點點頭“不管是大少夫人,還是二少夫人,終究要成為君家的人,這樣我們娘倆也就好過了。”
車外燈火輝煌,車內黯淡無光。
聽到母親的期盼,蓼姝的臉色白了幾分。
媽媽還不知道,自己為了能把以容推下神壇,早已出賣了身體……
成為君家的少夫人,須得底子干凈。
可她卻……
目送接送蓼姝的商務車離開口,鞏逸勾起的笑顏瞬間耷拉下來。
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對不……”
“滴滴滴!”
她生氣的關掉手機,以賜啊以賜,女兒被封殺了,你的夜生活已然沒有要罷休的意思啊!
額頭青筋暴起,鞏逸隨意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別墅。
“導演……我能……真的能拍您的……您的新戲嗎?是不是我要好好的做你才會給我女一號嗯?”
別墅三樓傳來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詢問。
“當然了寶貝兒……”
推開門,客廳是漆黑一片。
鞏逸緊繃著下頜骨,“啪”,打開燈。
隨手將包包扔在沙發(fā)上。
客廳內刺鼻的香味兒還未散去,地上狼藉一片,全都是陌生女人的貼身物品。
鞏逸也沒有換鞋,直接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眼里看不出任何神色。
許是電視機的聲音很大,驚動了三樓的云雨。
霎時間,沒了女人的聲音。
緊接著,推門聲,沖洗聲一個接一個。
“咔!”
緊閉的臥室門終于打開,老臉通紅的以賜喘著粗氣,站在欄桿處往下睥睨。
寸頭上的水珠還掛著。
“來了?”他開口問。
鞏逸懶得抬頭,用厚重的鼻音“嗯”了一聲。
以賜拌了拌嘴,隨手將脖子上掛著的毛巾拿起來擦干凈臉上頭上的水漬,拖鞋踏踏直響。
下了樓來到客廳“你臉色不好?”
“能好么?”鞏逸面無表情的反問。
以賜壓著牙縫吸了口涼氣,抬頭看了眼三樓后坐在鞏逸身側,攬住她的肩膀“好了,少生點氣,以容沒有那么脆弱。”
鞏逸厭惡的打掉肩膀上的油手,往左側挪了挪,與以賜保持半米的距離。
目不斜視,直勾勾的盯著電視里的新聞。
“以賜,以容的星途若是沒了,你這個大導演也就做不久了。”說到這里,鞏逸看著走下樓梯,身材火辣的女演員,笑道,“導演做不了,哪有那么多的妞兒去泡?”
“導演~”女人很嬌媚的嗔了一聲,走到以賜跟前,順勢從后面抱住以賜,腦袋蹭著以賜的脖頸。
她根本不害怕導演的夫人,剛才導演說了,他和夫人是開放式婚姻,各玩各的。
以賜也很樂意的抬手握住女人的手,笑道“快去休息吧。”
“嗯。”女人的小臉兒埋在以賜脖頸里悶悶的嗯了一聲,才直起身子“以夫人,導演,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隨意將地上散落的物品拾起來。
正當她準備離開時,“等等。”一言不發(fā)的鞏逸忽然叫住了她。
女人回頭疑惑的看著背對自己的鞏逸。
鞏逸開口“以后你離以賜遠一點,他的新電影估計拍不了了。還有,叫我鞏姐,不用叫以夫人。”
她厭惡自己被冠上以賜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