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興趣了。
戴天這個人,
雖然智商不怎么行,但沒想到在如履薄冰的大巴車內,竟然步步為營,沒有絲毫的破綻。
光憑這個事跡,就已經遠遠超乎了很多人。
而這時,景夜再次想到了一個東西,那就是三年前,戴天離家出走時遺落在家中的一個白紙條,上面寫著四個大字第一序列。
原本看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景夜是有點懵的,后來上網查了一下,景夜已經是懵的。
但是現在再來回想一下,景夜突然發現,或許某個人的身上具有特質,而且這種特質是從別人的身上很難發現的。
那么這個人,或許就是所謂的序號。
一個人,就是一個序號。
一群人,組成了一個完整的序列。
只是第一序列作為現代化的第一批試驗品,目前景夜還沒有什么眉目,并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到底是什么。
想到這里,景夜也就不繼續想了。
畢竟現在的工作重點不是戴天,而是古玩店!
在古玩店中,不僅有龔言錫的古董店,而且還有他開的臺球店。
景夜來到這里,也自然不是為了見他。
像龔言錫這種比較高等的人物,一般人想和他見面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從一開始景夜就沒打算見龔言錫,只是為了在這里,看看能不能從他人的口中探出一點消息。
那么探出的消息半真半假,半虛半實,景夜也愿意去聽。
這人啊,生來就有一雙聽取萬物的耳朵,不光光只是為了聽大自然的聲音,也不只是聽同類的聲音,更是為了分辨善與惡,真與假,虛與實。
很快,景夜就走到了一家古玩店。
這家店的老板是個戴著黑色墨鏡的老頭子,柜臺前,有著一籠金絲雀。
此刻,店內。
他正在和別人斗著蛐蛐。
一群人在旁邊俯首圍觀,趣味橫生。
景夜剛進去,也沒有人知道他進來了,景夜也沒有立即詢問,而是就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正常的游客,正常的路人走進了店里。
與此同時,景夜的好奇心,也全都聚集在了蛐蛐的身上。
他也很想知道,是老板的蛐蛐贏,還是別人的蛐蛐贏。
雖然這個事情并不是關鍵所在,但是大家都喜歡看蛐蛐,那么證明這個事情是大家的愛好。
投其所好,方能有所回報。
而投其所好的第一步,便是知己知彼,先了解一下大家喜愛的斗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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