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從南邊繞了一圈,又回到了人群之中。
大漢問“怎么樣了?打聽到什么消息沒?”
“是條子。”小男孩又從兜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吧唧吧唧的舔了起來。
“你確定?可不能謊報軍i情啊?”大漢很是警惕,再三確認道。
“我確定,就是條子,我剛才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了從警什么的……能談論這個的,肯定是條子啊。”
小男孩有點不耐煩了,直接坐在旁邊的地上,望著這里的風景。
而漢子也立即開始給兆豐年回復消息“老大,我們打聽到了,來人不是同行的,而是條子。”
看到這樣的消息,兆豐年也沒有片刻猶豫,直接命令道“好了,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撤回來吧。”
“可是我們過來才不到半個小時了,這就任務完成了?”
“恩,回來吧,他們不好對付,合作愉快。”
“恩,合作愉快,謝謝老板!希望還能和老板有下一次合作的機會!”
大漢很是高興,這錢得來全不費工夫,十幾分鐘就掙到了,還上哪找這么輕松自在的工作呢?那肯定是要抱緊兆豐年的大腿啊!
……
兆豐年之所以讓他們撤退,其實就是因為覺得戴天受到了條子的監(jiān)視,那就證明條子們想要通過戴天的后續(xù)行動來去撈到戴天身后更大的魚。
而更大的魚,不就是自己嗎?
所以自然而然的,兆豐年就暫時放棄了聯系戴天的想法。
既然條子監(jiān)視,那就讓他們監(jiān)視好了。
反正目前自己又不會和他有任何的關系,所以就監(jiān)視一個月,也不會影響到到自己的。
只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
兆豐年是個精神病,他通過合理的檢查而被改了判決,從而順利出獄。
按道理一個傻子,利用的話價值是很低的,所以是不應該被條子監(jiān)視的。
但是現在……
這說明條子在戴天的身上,發(fā)現了更多的價值性。
“一個傻子?能有什么價值呢?”
兆豐年想來想去,百思不得其解。
因此,
他開始反推。
一般來說,一個有價值的人,那這個人應該不會是傻子。
“所以……戴天沒病?”
“戴天假裝疾病,躲過了一劫?”
“可是戴天在獄中,并沒有什么認識的朋友,而且外面除了我,也沒有其他人的聯系。”
“所以這一切的安排,都是條子所為?”
“但是……如果真的是條子所為,那為什么剛才條子在用聊天軟件和我談話的時候,故意說出他們也在監(jiān)視的話語?”
“盡管當時他們裝作是同行,可重點是說明了他們要和我們搶人,而且是明目張膽的找到了我的人,搶了我的人的手機。”
兆豐年思索了半天。
也一時半會確定不了條子的意圖是什么。
唯一能做的就是戴天這個人,絕對不能再聯系了,不然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
可便衣們,并不知情。
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敗i露。
但是不要緊,因為景夜在之前,就已經提到了兩個結局。
很顯然,被兆豐年意料到,這屬于第一個結局,但同樣的,兆豐年也會對戴天存有戒備,從而不敢聯系他。
雖然這樣做,會顯得很大張旗鼓,而且和原本的計劃,本意都大相徑庭。
但這樣,
起碼能夠保證戴天每天都是個精神病的事實。
只有坐實了他是個精神病,那么戴天這個人,就永遠是安全的。
等到戴天徹底的習慣了精神病的生活,那么自然而然的,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