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些復雜,再抬眼看過去,卻見霍紀寒微涼的眸光掃過來,雖然只是一瞥,但卻足以讓他心頭一緊——那是一種十足十的警告,來自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交流。
他懂得。
郁知意和霍紀寒的短暫交流,也隨著劇組趕往下一個城市巡演而告終。
離開酒店之后,自然有好奇之人前來詢問霍紀寒的身份,郁知意都只簡單的回答是一位朋友而已。
她不多說,有人的好奇心雖止住了,自然也會有人覺得心里不舒服。
何況這次的事情,一個女孩,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的心思對她昭然若揭,對于一幫混跡在戲劇里,不知見過多少狗血情節的男男女女們而言,已經能腦補出一場狗血大戲。
當下一些人看郁知意的眼光,也復雜幾分。
那個男人,雖不明身份,但從他的面相還有那一身她們不知奮斗幾輩子才能買到的高級手工定制襯衫便可觀得一二。
“你說,郁知意是不是因為那個神秘男人才和顧師兄發生爭執?”洗手臺前,女生一邊補妝,一邊好奇。
另一個女生拿了眼影補妝,“誰知道呢,八九不離十吧,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的,大腿可比顧師兄穩多了。”
“也是,嘖嘖嘖,我說她怎么一直對顧師兄視而不見呢,原來還有更大的目標。”
“畢竟人家長得漂亮,得老師看重,連陶斯禮這樣的大佬都發出邀請了,有的是資本呢。”
“顧師兄真可憐……你說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啊?”
“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還能怎么回事,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外面的談話還在繼續,郁知意在隔間里,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世上,洗手間果然才是八卦云集的地方。
更加不堪入耳的話還在從那兩個一直以來對自己非常尊敬的小師妹口中傳出來。
郁知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站起來,走出去。
隔間的門打開的那一剎那,與鏡子里的女孩四目相對。
原本還在補口紅的女孩手一抖,一抹鮮紅的顏色劃過唇角,如妖魔嘴角流淌的殷紅。
“師……師姐……”
“郁師姐……”
兩個女孩面如土色,背后說人壞話,卻被人聽見了,又羞又惱,驚惶無措。
郁知意慢條斯理的洗手,早已沒有面對師妹的耐心和善,神色清冷,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她說,“洗手間是個人多嘴雜的地方,想要背后說人,最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否則,保不齊就被人知道了,師妹,你說是不是?”
“師姐……”
郁知意拿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手,“沒有下一次。”
兩個女孩面如土色,郁知意走過她們身邊,在女孩驚慌咬唇的神色中,遞去一張紙巾,瞥了一眼對方的唇角,“擦擦吧,妝花了,就不好看了。”
白色的紙巾落在女孩的手里,郁知意往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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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二少和知知分別了,不舍……說知知的壞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