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連掩飾都不掩飾了,雖然兩家一直以來都是死對頭,但也還沒這樣大動干戈。
唯一的原因,必定是雙方發生了矛盾,霍世澤不用想就知道一定跟霍紀寒有關。
提及厲澤深,霍紀寒的臉色一瞬變得陰沉,“他不知死活,癡心妄想。”
霍世澤懷疑地看了一眼霍紀寒的,只要他露出這樣的神色,霍世澤的心情就變得非常微妙,只好提醒霍紀寒,“厲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別整得自己天下無敵一樣,小心為妙,別霍家這堆虎視眈眈的人還沒解決好,你自己就先被外人給整死了。”
霍紀寒掀眼皮看了一眼對方,并不說話。
他不可能被人整死,向來只有他整死別人的份。
霍世澤微微一笑,想起了一件因為霍紀寒總是遲到早退還沒來得及說的事情,“對了,我那二嬸,也就是你媽的意思是,讓霍修臣直接進霍氏總部。”
霍紀寒皺了皺眉,“霍氏酒店的事情,他都解決了。”
“霍氏酒店早就發展起來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媽哪里舍得讓他一直在外面。”
喬舒燕是霍鴻遠的妻子,在霍氏的有百分之五的股份,股東大會上具有一定的話語權,且霍鴻遠還在的時候,她的話語權更甚,在霍氏自然也有不少自己的人,她要讓霍修臣回來,自然有人幫她。
霍紀寒稍稍抿唇,神色總算認真了些,“新明交給我。”
霍世澤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霍紀寒。
因為某些不可言說的關系,新明一直都是霍世澤在打理,交給別人,他是不放心的。
“你要掌新明?”
霍二少非常矜貴地點了點頭,電腦上,縮小的屏幕窗口里,論壇會議還在繼續,今天郁知意沒有發言的任務,坐在觀眾席里充當觀眾,但她身份特殊,會有鏡頭掃向她,霍紀寒瞥了一眼,鏡頭剛好從郁知意認真的臉上掃過。
霍紀寒的眼眸,多了幾分輕柔,“嗯,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多掌理霍氏的事情?”
霍世澤一陣惡寒,“你恐怕是為了郁知意吧。”說著,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霍紀寒,“我怎么總有一種,你把新明拿過去,是為了把最好的資源,收集給郁知意呢。”
霍紀寒并不否認,甚至還自得的神色,說,“你不放手新明,難道就沒有私心?”
這一點,霍世澤并不否認,“我是有私心沒錯,但怎么也是為了霍氏,我記得,郁知意可不是新明簽約的明星。”
霍紀寒說,“知知不是新明的員工,是新明的老板娘。”
霍紀寒徹底拜服了,“行,總之你怎么說,都是對的。”
雖然嘴上說著嫌棄霍紀寒的話,但霍世澤其實更希望,霍紀寒慢慢地把霍氏的權力攬過去,本來這大攤子,就是霍紀寒的,他不過替霍紀寒接手了幾年而已,因此對于這件事,很順水推舟地答應了霍紀寒。
新北方劇展足足進行了半個月。
郁知意所在的傳大話劇組,作最后一天閉幕式的表演。
古典的舞臺場景,桃花扇,緩緩拉開了序幕。
比起第一天開幕式那一天,閉幕式前來的人也非常多,甚至連市長等政要人物都親自出席了。
這種時候,自然少不了霍紀寒。
臺上,郁知意飾演的李香君,正在怒聲叱罵阮大鋮等人。
郁知意的表演很有張力,一出罵戲,由她表演出來,自然天成,毫無痕跡,甚至讓人輕易就覺得對方私底下,大約是個脾氣暴躁,性格直爽的女孩,可事實上并不是。
季舒望今天也出席了閉幕式,看到臺上郁知意罵人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溫裴正靠在椅子里,單手支著下巴,看臺上的郁知意,仔細看,還有點笑意。
季舒望沒覺察好友眼神里的異樣,胳膊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