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死我了!”
郁知意低頭悶笑,驀然想起了什么,臉色微變,“前不久,陸華的那個事情你不會說了吧?”
莫語緊緊閉上嘴巴。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郁知意輕嘆了一口氣,這么久了,她才反應過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無怪乎,陸華這段時間,在劇組里對自己疏遠有加,甚至還有些畏懼,當初直接攤牌,鬧得不太愉快,郁知意以為,可能會有些矛盾,但這段時間看來,陸華盡量跟自己沒有交集,也是有原因的了。
還有他的手,真的是夾傷的么?
看來,霍紀寒又瞞著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
郁知意在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對莫語說,“小語,以后那些能自己解決的事情,盡量別發給霍紀寒看。”
莫語眨了眨眼,體會出郁知意語氣里的無奈,不明所以,“如果小霍總能幫你解決不是更好么?”
霍紀寒的手段太偏激了,郁知意想起陸邵珩的話,還是搖了搖頭,“我會自己跟他說的。”
“好吧……”莫語訕訕地應下來,“萬一我被判死罪了,你可要救我。”
郁知意哭笑不得,“霍紀寒沒你想的那么可怕好么?”
莫語在心里嘀咕,也就你覺得霍紀寒不可怕,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郁知意跟莫語用晚飯之后,回到別墅,霍紀寒還沒有回來。
她發了個信息詢問,得到霍紀寒正在回來的路上的答復便放心了下來,去給愛斯基洗澡去了。
給愛斯基洗完澡,吹干了毛之后,霍紀寒也回來了。
不過不是他自己一個人,送他回來的是陸邵珩。
霍紀寒喝了一點酒,眼神微醺,身上沾了些酒氣。
郁知意上前,“喝多了么?”
霍紀寒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喝了兩口。”
看著說話還算正常,郁知意松了一口氣,陸邵珩主動解釋說,“沒喝多,他不能多喝酒,剛好我也去了,順便送了一程回來,看著家伙有沒有出什么問題。”
陸醫生這種將自己當成了不堪一擊的病人的話,獲得了霍二少一個不善的眼神。
郁知意知道,陸邵珩在負責霍紀寒的身體狀況,比起霍紀寒的不善,當下感謝道,“謝謝你啊陸醫生,專門跑這么一趟。”
陸邵珩笑了笑,“我可沒有專門跑一趟,我就住在這附近。”
“啊?”郁知意一臉疑惑。
陸邵珩指了指不遠處的方向,“喏,距離這里不到一公里的另一棟別墅,不過平時在醫院上班,沒怎么過來住這邊,剛好回來一趟,拿個東西。”
“哦……”
這才跟郁知意說了兩句話,陸邵珩便再次得到了霍紀寒一個不善的“你怎么還不走”的嫌棄眼神,陸邵珩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某人應該改名叫霍大醋子了,以為誰都覬覦你家郁知意么,有病!
于是被嫌棄的陸醫生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郁知意這才和霍紀寒進門,霍紀寒只是身上有酒氣而已,完全沒有喝多,郁知意確認一遍之后,便也放心了下來。
晚上,躺在床上,郁知意好奇地問霍紀寒,“你知道帝京姓周的,爺爺輩是開國元勛的,軍人世家的都有什么人么?”
郁知意極少去關注這些消息,霍紀寒皺眉,“怎么問這個,誰欺負你了?”
郁知意哭笑不得,“整天想著我被人欺負,我看起來這么好欺負?也沒怎么的,我就是問問,莫語說他爺爺有位朋友,姓周,是老戰友。”
聽到郁知意這么說,霍紀寒放心了一些,“姓周的,那只有周家了,就是那個和你一起拍andor廣告的周焱。”
郁知意眨了眨眼,“真的是周家啊?”
這下子,她的興趣就來了,“那周家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