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跟公共科目的差別很大,這是也是一個可制造話題的點。”
郁知意的分數,查詢出來,確然就是這個分數,無論現在做什么回應,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想要刷掉這個熱度很簡單,但是并不意味著將新聞內容掩蓋住了,就可以也將公眾眼中看到和心中知道的東西也徹底抽出來。
郁知意深諳這一點。
《烏合之眾》對大眾心理,早就做了一個精辟的闡述——群眾無理智,只有情緒。
而她,也沒有向公眾解釋和證明的必要。
如果是從前,甚至一年以前,她會害怕公眾的言論,就像當初第一次因為《浮沉》劇照上熱搜一樣,因為當年校園暴力的事情,外界的目光,讓她感到不安和害怕。
但是,正如當初決定讓自己變得更好,接納外界而進入娛樂圈一樣,如今的她,以自身的經歷,也因為前輩們的善意的開導,面向公眾的次數越來越多,隱私的空間越被壓縮,就越發明白了一個道理。
生活和人生都是自己,她沒有責任向毫不知情的群體證明和解釋什么,嘲諷指摘也好,膜拜贊揚也罷,人活在群體的視線之中,就不可能讓群體看向你的眼睛都是一樣的,對你說出的話也都是一樣的。
而她需要做的不是躲避不一樣的聲音,而是即便有人否定、有人嘲諷、有人誤會,也始終知道和堅定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對錯是非的衡量不在他人,而在自己。
所以無論她現在怎么說,都無法改變她的考研成績就是英語24分,政治43分的事實。
當然,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實際情況,也沒什么可否認和躲避的。
想到這里,郁知意搖了搖頭,對霍紀寒說,“算了,躲躲藏藏撤稿或營銷什么的,反而讓人議論更多,何況這真的是查到的我的成績,沒什么好解釋的,越是皆是,越能讓媒體制造話題,讓簡宜他們對這個都先別做回應吧。”
霍紀寒抿唇。
這不是他的處事風格。
對于任何詆毀郁知意的人,他都不可能輕易放過,更別說任由那些營銷號抓著這個把柄來黑知知,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讓這些東西消失,并且讓人不敢多說郁知意一句話。
像是知道霍紀寒的想法似的,郁知意安撫道,“好啦,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就別去理會那么多,這件事了,我們不做理會,別人會自己消化,誰還沒有個考試成績不好的時候。”
越是不說,才越凸顯這件事的平常,沒什么好解釋和證明的。
“我不想讓別人說你。”霍紀寒斂眸,低聲說。
他的知知這么好,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配說一句知知不好。
“管別人做什么?”郁知意失笑,她現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了,反倒是有另一個人比她更加在乎了,“你覺得我好就行了。”
霍紀寒立刻說,“知知,你最好,全世界都比不上你。”
“嗯!”郁知意毫不謙虛地點頭,“你也最好,所以,我現在要起來了,我要跟學校寫個申請,看看這個分數這么回事。”
“我幫你寫。”霍紀寒說。
郁知意無可無不可地笑了笑。
“不回應也可以。”霍紀寒忽然道,“知知,我會追查媒體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證號。”
提前查分,突然公布,關注一個基本沒人會關注的消息。
并且,傳大考研成績的查詢,必需要準考證和身份證兩個號碼同時查詢,那么,是誰將郁知意的身份號碼和準考證號泄露了出去,準考證號只有考生本人和監考老師的手上有,而監考老師監考時的任何紙質資料最后都是要回收密封保存的,不應該從老師的手上泄露出去,即便是當初考試的時候張貼出來的座位表,也只有考生的相片和座位號,不會有準考證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