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帝景豪門,不知道有多少,就連她爸爸年輕的時候,也不知道在外面有沒有給她留什么私生姐妹。
可無形之,似有一雙手,卻在將事情一步一步推著往前走。
此刻,溫母氣得渾身發抖,她已被這東西逼得心理崩潰。
到底是誰,三番兩次地將這東西寄到她的手上,到底又想做什么。
溫母啪的一聲,將兩分報告拍在桌子上,氣得臉色發青。
第一次她能容忍,可第二次了,如果她繼續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對方還會再而三地用這種重復的伎倆來刺激她。
或者,最后,甚至還會以更加激烈的方式攤開?
她此刻氣得腦袋發昏,兩翻之后,還是顧不上到底是誰將報給寄給她的。
就在她氣得臉色發青的時候,門口被從外面打開。
溫無聞手臂上掛著一件外套,大約是剛剛從外面回來,說“我在外面就聽到了動靜,怎么這么大聲,發生什么事了。”
說完,才發現溫母臉色不好,青白交加的,像生病了一樣。
溫無聞皺了皺眉,走過去,問“怎么了。”
溫母這會兒正在起頭上,恰好溫無聞又回來了,她忍了又忍,說,“沒什么。”
溫無聞依舊皺眉,“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讓家庭醫生來給你看看?”
溫母看了一眼溫無聞,見他外套還掛在臂彎上,不答反問,“剛剛又去了霍氏?”
溫無聞近段時間時常去霍氏,她一清二楚。
兩人只要說起這些事情,一不小心就會爭吵,溫無聞本不欲多說的,溫母卻繼續問,“事情和霍氏談得如何了,真的要一起合作?”
“你不是不喜歡聽我說這些么?”溫無聞搖頭道。
“再不喜歡,你還是去做了,我還能攔著你怎么樣?前幾天不是說,事情就快要敲定下來了么?”
溫無聞倒也不瞞著妻子,說,“確實敲定下來了,今天已經跟霍氏簽了合同和協議,接下來會介入這件事,大概一個月之后,我還得去一趟西北,好好處理那邊的事情,順便再聯絡各地的慈善機構和公益組織,官方與非官方的,相信都會對這件事感興趣。”
說起這些事情,溫無聞便有說不完的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做慈善的關系,如今他身上早已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鋒芒與凌厲,有的只是一身的儒雅。
溫母現在幾乎想不起來了,年輕時候的溫無聞,是何等樣子,但必定不是現在這樣溫儒慈和的模樣。
忽然的沉默,溫無聞這才注意到,身后的桌子上,妻子的手里壓著幾張紙,紙張的正面反扣在桌子上,溫無聞看不見上面的東西,順口問了一句,“那是什么東西?”
溫母低頭看了一眼,卻將那紙張壓在了自己身身后,雙眸緊緊地盯著溫無聞,深吸了一口氣,如同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一般,“今天小可和阿裴都不在家,你老實告訴我,你一定要跟霍氏合作,到底是為了什么。”
溫無聞皺眉,看了妻子好一會兒,才說,“霍氏的那個項目,很有意義,能合作自然是最好的。”
“呵!”溫母冷笑了一聲,“溫無聞,我們夫妻多年,我還不知道你么,這些年你做事情,向來很少和這些企業合作,現在突然一改策略,一定要和霍氏合作。”
“跟你說這些,你又不清楚,你不同意我搞慈善,就不要插手就是了,做什么疑神疑鬼的。”
“疑神疑鬼?”溫母不知是不是被這四個字刺激到了,眼圈倏的紅了一圈,“要不是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情,我至于這樣么?”
“好端端的怎么又提當年做什么。”
早些年夫妻之間偶有爭吵的時候,妻子也喜歡拿溫無聞年輕的時候做的那些混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