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卿以深拒絕就罷了,如今竟然還被原非淺在他面前拒絕!
金以晴覺得無比丟臉,最后腳步都有些踉蹌,神情悲戚。
這種赤果果一點都不猶豫的拒絕,讓她覺得無比難過。
他向來不近女色性情冷漠,可對待她和原非淺怎么會差別這么大呢?
以前也就罷了,到現在還是差別這么大,金以晴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眼中的淚很快就要落下,她強忍著,宛若受盡萬般委屈卻依然堅持的勇士一樣,她像一個驕傲的女王,仰著頭抬高下巴,走到對面坐下來看。
她臉上的神情也冷了幾分,看著卿以深又看著原非淺,然后問道“不知道兩位今天過來有何貴干?我身體不好還要回去休息。”
卿以深把玩著原非淺的手指,抬眼看著金以晴問道“”金小姐知道原非簡在哪里嗎?
“原非簡?”金以晴有些驚訝,旋即一笑“她在哪里,我怎么會知道?卿三爺你問錯了人吧?”
原非淺看著她問“你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金以晴道“我連人都不認識,又怎么會知道她在哪里?”
卿以深看著她,眸色冷然,連帶著聲音都帶著冷意“金小姐不知道,那么,圣女知不知道原非簡在哪里?”
話音落下,就見金以晴的臉色刷的一變!
她滿是驚恐地看著卿以深,嘴唇有些顫抖,卻還是努力扯出一個笑來“什么圣女?卿三爺你這話我怎么聽不懂?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也是個無神論者,這圣女聽上去有點搞笑呢!”
“是嗎?”卿以深嘴角的冷意更深“金小姐不承認沒關系,我會讓金家人來指認下那是不是你。”
話音落下,就見原非淺忽然站起來看著金以晴問道“你是圣女?你竟然是圣女?是你讓那些人襲擊我的?是你讓那些人來潑油漆的?是你讓人把我姐帶走的?金以晴,你為什么這么恨我?我跟你有仇嗎?”
金以晴死死抿唇,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卻已經是笑容僵硬。
她看一眼卿以深,再看向原非淺,忽然笑道“原同學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不認識你姐姐,也跟你沒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卿三爺說的那個什么圣女,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話音落下,就見卿以深忽然說道“聽說前年金家在維納斯拍賣會上拍到了青銅香爐,不知道金小姐能否帶我去看看?”
金以晴微微一愣,看著他說道“真是抱歉,那香爐并不在這里。”
“在哪里?”卿以深問。
金以晴道“具體我也不清楚,卿三爺去問其他人吧。”
卿以深唇角的冷意更甚“金家人說,在金二小姐你這里。”
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他補充道“金小姐是帶我去看看,還是我自己去找?”
金以晴臉色更慘白了幾分,說道“我忽然想起來,好像在我房間里,卿三爺去女孩子的臥房好像不太方便。”
“我去!”原非淺直接說道“我方便。”
“也好,淺淺去。”卿以深補充道“我在門口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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