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以晴看一眼原非淺又看著卿以深,笑得意味深長“大概,我們上輩子有仇吧。”
原非淺死死盯著她,喃喃說道“那不是你又會是誰?”
是啊,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如果不是金以晴,那又會是誰?
卿以深抬手摸摸原非淺的小腦袋安慰著,看向金以晴問道“你們那輛車牌三個8的車子昨天你用過?”
“我沒用過,”金以晴道“我這幾天都沒有用過!除了上學(xué)都沒有出去過,一直待在家里。”
卿以深問“那輛車除了你還有誰用?”
金以晴睜大眼睛“你懷疑誰?我哥?我哥怎么可能會管這些事?我的事我哥從來不插手,他只是由著我的性子來。”
原非淺聽著他們的對話,忽然問道“你哥是不是金大少?”
金以晴有些驕傲道“外面是這么叫他。金家唯一的大少爺就是我哥,這么叫有問題嗎?”
原非淺又問“他是不是跟周家有來往,跟周沫的哥哥認(rèn)識?”
金以晴像看一個土包子似的看著原非淺“哪個豪門世家與上流圈子里的各家關(guān)系不都是禮尚往來互相交好?每天玩在一起拓寬自己的交際,這不是很正常嗎?你以為人際關(guān)系怎么來的?”
抬眼看著卿以深,她又道“當(dāng)然,卿三爺是個例外,他可是很不屑跟其他人為伍呢,就像我哥這樣的大概卿三爺也看不上吧。”
原本她想故意這樣說風(fēng)涼話,卻沒想到卿以深忽然說了一句“你說的對。”
“?”金以晴一愣,看著他問“什么?”
卿以深說“我看不上。”
“……”金以晴忽然有一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她覺得跟卿以深一句話都說不下去,總是能把天就這樣聊死了。
原非淺不覺被這話逗笑了,看著金以晴問“你哥以前是不是在莫蘭迪城?”
金以晴不予理睬,就聽卿以深又問“你哥在家?”
微微抿唇,她說道“我也不知道在不在,我今天沒有見到他。”
轉(zhuǎn)頭,就見卿以深正盯著她房間的那個水晶燈。
金以晴也抬眼望過去,問道“你在看什么?”
卿以深看著那個水晶燈上的某處,說道“你哥對你的所有行蹤掌握得都很清楚。”
金以晴道“我是一個很乖巧的女孩,有什么事情自然都會跟我哥說。”
卿以深嘴角冷笑,環(huán)視房間四周,最后把那個已經(jīng)摔碎的臺燈撿起。
臺燈已經(jīng)被摔得破爛不堪,只有那個支架還在。
卿以深拿著破碎的支架到了水晶燈底下,直接丟過去。
“啪”的一聲,支架砸向水晶燈,水晶燈落下來摔得粉碎。
“啊!!!”金以晴尖叫起來“你要干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卿以深你不要太過分!你在我家這么為所欲為,你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就算我們金家現(xiàn)在稍微有些不如以前,但我們跟葉家還是同盟,你這樣欺負(fù)我們,金家也會為我們出頭,到時候就算你卿家再厲害,你還能抵得過我們兩大家族的聯(lián)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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