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非淺有些意外聽到這些話,但嘴角已經忍住彎起來:“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如果沒什么事我先掛了。”
說完,她直接把電話掛斷,卻又覺得金以晴忽然給她打這個電話有點不太正常。
卿以深剛離開學校門口不久,忽然看到原非淺打了電話來,立即接起:“淺淺怎么了?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沒有,”原非淺說:“只是問問,你是不是對金以晴和金洪天下手了?”
“嗯。”卿以深輕輕應一聲,問:“怎么了?”
原非淺說:“她剛才打電話跟我哭著求饒,讓你高抬貴手。”
卿以深問:“那淺淺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啊,”原非淺說:“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自己做的孽當然得自己承受后果。再說了,我又不知道我家男朋友做什么了。我家男朋友做事情也不需要給我匯報。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卿以深輕笑一聲:“淺淺,你家男朋友說,只要你想知道,他什么都愿意跟你講。”
原非淺說:“那麻煩你跟我男朋友說說,他有些事情自己做主就行,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干得很好。”
卿以深唇角的笑意更深:“這么相信你男朋友?”
“那是自然,”原非淺滿是驕傲道:“我男朋友就是我心目中最優秀的男人!誰也比不上!”
卿以深笑出聲來:“嗯,真羨慕你男朋友,有你這么好的女朋友,人美心善又聰明可愛,善解人意還會修復賺錢。”
原非淺聽著這些夸贊自己的話,忍不住笑起來:“卿三爺你就羨慕吧!我要準備上課了,你路上多小心。”
微微一頓,她又道:“有消息了,跟我說一聲,就說是還是不是就行。”
“好,保證第一時間告訴你。”卿以深說完,等原非淺掛了電話之后,立即給薄涼去了電話:“鑒定結果出來了沒?”
海城大學。
原非淺心情格外好,因為她已經確定卿以深對金家兄妹下手了。
本來她就覺得憑金洪天對自家姐姐下手的那個狠勁,包括那個金以晴利用圣女的身份對自己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怎么著也是要有有點回擊的。
她雖然是個小小的修復師,并不能把他們怎么樣,但是她男朋友有本事呀!
雖然她不太清楚卿以深究竟是做什么的,但她覺得她家男人一定是很棒的。
否則上輩子也不會讓那么多人提起卿三爺的時候,滿臉敬畏。
那種敬畏跟他有權勢的大哥似乎沒關系,跟他有錢財的二哥也沒關系,僅僅是因為卿以深這個人。
也就是說,卿以深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做著她不知道的什么事情。
對此,原非淺并沒有打算追根到底。
畢竟有些事情她并不想什么都知道,只要這個男人對她好,只要這個男人不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就可以了。
這么想著,原非淺的心情更好了。
她快步走向教室,忽然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好像紀老師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呀!
不知道被拘在家里相親的紀老師現在過得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