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內容沒有聽清楚,但“水哥”兩字卻像是帶著鉤子,讓她不自覺地跟著那道聲音走去。
只要找到“水哥”,就能知道上輩子的死是誰的手筆了。
她加快了腳步跟上說話的兩個人,就見他們轉向另外一層樓。
沒有任何的猶豫,原非淺立即跟上去,卻忽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不遠處,原本陪著原非淺過來補妝的卿以深正好被宴會女主人叫住,進行一番應酬交流。
談話間,他的視線不時望向洗手間的位置。
宴會女主人笑問:“卿三爺在等女伴嗎?”
卿以深道:“她去補妝了。”
“卿三爺真是體貼,女伴補妝都親自陪著。”那女主人低笑道:“真讓人羨慕。”
卿以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過去。
那女主人聊完了卿市長,又聊向卿二爺,眼見這位卿三爺的注意力都在洗手間那邊,她很知趣地說道:“要不我進去瞧瞧,告訴她卿三爺在這里等著呢?!?
&nse女士,我在這里等著就好?!鼻湟陨钗⑽⑴e杯,敬了一下。
那位女主人也回應著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笑道:“那我就不打擾卿三爺在這里等了。”
眼見那位女主人離開,卿以深慢慢喝著紅酒,等待著原非淺。
中間有不少女人過來搭訕,他都冷淡拒絕。
又等了一會兒之后,還沒見到原非淺的身影,卿以深不覺微微皺眉,心里有一絲的不安。
拿出手機撥打原非淺的號,只聽到幾聲之后被掛斷。
再撥打,變成了關機!
卿以深心下一沉,立即往洗手間走去。
迎面看著從里面出來的一個女人,他直接說道:“這位小姐,麻煩幫我進去問一下原非淺小姐在不在好嗎?”
那女人看著這么俊美逼人的男人忽然靠近自己,臉都紅了,連忙應著,進去找人。
很快,她出來看著卿以深說:“里面沒有人應答?!?
“有在補妝的嗎?”卿以深又問。
“沒有?!蹦桥苏f完,就見卿以深的臉色一變,直接喊了一聲:“淺淺!你在嗎?淺淺!”
可惜,沒有任何應答。
卿以深顧不得太多,直接沖到里面找了一番,的確沒找到,他迅速出來,便看到了沿著這洗手間往后面的一條走廊。
后面有不少的休息室,還有幾層樓,都是客房。
卿以深立即給蘇俊卿去了電話:“二十分鐘左右前,華夏莊園自助餐區域北邊的洗手間這里,淺淺進去之后現在找不到人了。你鎖定這里的所有監控?!?
與此同時,他還有些擔心,難道是云城那邊的問題?
會不會那邊的人知道他跟原非淺的關系比較親近,所以下手了?
這么想著,他有些后悔那天帶著原非淺去看墨燚了。
雙手不覺緊緊握拳,卿以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沿著這條過道往前走,他四處觀察著。
忽然,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一枚耳夾!
淡藍色的碎鉆耳夾,當初是為了配原非淺一身藍色鑲鉆長裙而戴上的。
而今,這枚耳夾就躺在某一扇門的角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