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這個年代,軍閥割據,侵略國雄踞北方,對關內虎視眈眈,總體來說內憂外患,戰爭初起內斗不止,老百姓苦不堪言。
這一路上華塵凡也是見慣了人間不平,但卻無力回天,只能將自己變得冷漠,如果不經歷這種苦難,國民也不會醒悟,而他雖然可以飛天遁地,但卻沒有敲開人心之能。
華塵凡本性便是不擅言辭之人,前世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更不會造什么飛機大炮,僅有的一點兒知識,十多年未用也都忘得差不多了,所以在這里他什么也做不了。
也許,未來可能會做出點什么貢獻,但那也要見機行事,華塵凡目前能做的,就是處理好自己的事。
這一路上他乘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在大路上走著,走著走著天津溫度急降,不知不覺下起了大雪。
頂著凜冽寒風,行人無不是蜷縮的身子而行,而華塵凡坐在馬車中,有純綿的簾子遮擋嚴寒。
困了就睡在車上,閑時看看景致熱鬧,好不悠哉的樣子,與路上瑟瑟發抖的行人,完全是兩個極端,到也有幾分自在逍遙。
其實,華塵凡此行并不算太著急,一塊雷靈石對他用處不大,輔助修煉能力,還沒有九劫杖效果好,制作玉牌他自己也用不上,畢竟他是會飛的,也只能用來交易。
趕了這么久的路,華塵凡的怒氣也消得差不多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心情也漸漸開始平復,把此行當成是一種游歷,結果與否一切隨緣。
但是如果真有機會抓到師兄的話,他也不會放過這家伙,一定要替師父好好教訓他,順便替自己出口惡氣。
于是就這樣,華塵凡一路趕著馬車,懶洋洋的走著,純棉的車簾隔離了寒風,雪花緩緩飄落,車輪吱吱嘎嘎單調的聲音,仿佛是搖籃曲一樣,聽得他昏昏欲眠。
忽然,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遠處傳來陣陣嘈雜的爭吵聲,前路人車淤堵在一起,他的馬車無法穿過,便微微一震停了下來。
華塵凡自睡得迷迷糊糊,一時間沒料到這種情況,慣性使然身體猛然前傾,直接從車上滾了下去,沾了滿身的泥雪。
“呸呸,誰呀,這么不長眼睛,攔路不走。”
被驚醒的華塵凡,狼狽的從地上爬起,起床氣正濃的他,雙眼如雷達一樣,四處搜索著罪魁禍首。
只可惜,他周圍除了雜物,與堵在一起的車輛外,連個鬼影都沒有,讓他的怒火無法發泄。
這時,他注意到人群聚集在前方,仿佛有什么熱鬧可看,華塵凡凝神傾聽,無奈聲音太雜,他只能勉強分辨出,好似里面有人毆打道士。
他好奇的湊上前,踮腳看向人群內看去,無奈這個方向視野不佳,他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華塵凡好奇心大起,仗著力氣較大,硬是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打,打,給我使勁的打,你個臭牛鼻子,竟敢騙老子,看我今天怎么教訓你。”
“大膽,汝等狂徒,敢如此羞辱我,我可是勾陳大帝座下,星君之使者,哎呦,哎呦,輕點,我警告你們,我可是使者,哎呦,待我招請下星群,定讓汝等小命不保,哎呦!”
“是嗎?我到是好奇,星君長什么模樣,也像你這么猥瑣,請下來我看看。”
華塵凡才剛擠到內圈,便看到眾人圍觀的中心,有兩個大頭兵,在一個年輕軍人的指揮下,正對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山羊胡老道拳打腳踢。
那年輕人如此年紀,便混到了校官軍銜,一看就是家中頗有勢力,而且華塵凡看他有些面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華塵凡又將目光轉向,地上被揍之人。
這老道道袍臟亂不整發髻散開,半黑半白的長發披肩,說話的聲音帶著市井之氣,哪怕在挨揍,雙目仍然閃著奸滑的光芒,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