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蘇家夫婦兩人,看到年輕得過分的華塵凡時,心中不禁一陣不滿,他們還以為顧玄武,隨便找了個少年來敷衍他們。
蘇夫人將顧玄武帶到一邊,沒有壓低聲音,語帶不滿的說道“顧大人,我們可是拿錢的,你怎么找一個比一個年輕,這個看著比上一個更不靠譜。”
“蘇夫人,我顧某人從不騙人,這可真是一位大師,絕不次于上次那位。”
“是嗎,可我看不出來!”
“哼,顧大人,既然他們不歡迎,我也不想在這里浪費(fèi)口舌,我看還是先走的好。”
華塵凡本來就不想多管閑事,而這蘇夫人態(tài)度輕慢,一再懷疑自己,正好借個由頭離開,說罷他便一甩袖子要轉(zhuǎn)身離開。
畢竟在這個無心劇情中,正反派都是活幾百年危險人物,憑他這小身板,能不參與還是不參與的好,躲在屋中打死不出門,一直茍到張宇回歸,他絕不耽擱馬上離開。
“慢著,慢著,華大師別那么大脾氣,凡事好商量。”顧玄武連忙上前攔了下來,他好不容易請來,事沒辦成哪那么容易讓他離開,華塵凡無奈只能停下腳步。
安撫好華塵凡,顧玄武轉(zhuǎn)身在蘇夫人耳邊,嘀嘀咕咕不知再說些什么,那蘇家兩口子越聽表情越驚訝,眼神不自覺的飄向華塵凡,時而懷疑時而吃驚,最后顧玄武拍著胸脯保證,他們這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下來。
“華大師,我可是在他們面前打了保票的,您可得一定給我爭爭臉。”搞定了蘇家兩口子,顧玄武又湊到華塵凡身邊,一臉賤笑的說道。
“誰讓你保票的,我同意了嗎?既然他們不相信,正好就算了吧!反正我根本也不想來,你這多此一舉,萬一我也找不到問題,怎么辦?不如你上吧?”華塵凡說道。
“別呀,我哪會這個,既然咱來了,就給他們看看唄,好壞都沒關(guān)系。”
無心、華塵凡一個兩個,都不把他這個大帥放在眼里,態(tài)度十分惡劣,顧玄武既感覺憋屈,卻又不敢得罪他們,這有真本事的法師,個個手段詭異,萬一得罪他們,被咒死都沒地說理去。
“那好吧!”華塵凡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下來,而后走到蘇老板面前,這個長相富態(tài)的家伙,此時臉色蒼白氣息虛弱,連拱手作禮都顯得氣無力。
“一切就麻煩的大師了。”
自從昨日無心離開,這蘇老板可以正常進(jìn)食,還以為事情過去了,結(jié)果大意之下,把眼皮的血給擦掉,他又被打回了原形,一見食物便嘔吐不止,這會正是虛弱的時候。
華塵凡也不搭話拄著九劫杖,開始在屋子里來回打量,半晌也不言語,只是陰沉著一張臉。
蘇家兩人滿臉期待的看著他,但是時間過去了許久,也不見他回話,昨天那個無心多少,還能解決問題,但這一個自從來了后,除了耍臉色脾氣大點(diǎn)兒,也沒見有什么本事。
漸漸地,蘇夫人有些不耐,語氣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看出什么沒,怎么這么長時間都不說句話,是不是本領(lǐng)不濟(jì),我看你還不如昨天那個法師。”
她越說越過分,蘇老板連忙阻止,不讓其繼續(xù)再說下去。而華塵凡卻出奇的并沒有動怒,今天來這里之前,他已經(jīng)顧玄武處了解到,無心昨日調(diào)查的行動。
心中多少有了一些猜測,大慨是這夫婦貪口腹之欲,殺戮過多有傷天和,被哪路大神給整了,而且這兩人到現(xiàn)在還活蹦亂跳的,說明那大神手段溫和,應(yīng)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華塵凡本就不喜這種殘害生靈之人,這才是他不想多管閑事兒的原因,要知道他平日里作法,連黑狗血和雞血都不用,除魔的手段多得是,何必非用這種殘忍的手段。
所以華塵凡討厭這兩口子,更是沒給他們好臉色,但他代表張宇在此,還欠著顧玄武人情,不管怎樣都得應(yīng)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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