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這么危險的地方,你就讓我們去,不怕我們一去不回嗎!”小明懶勁又犯了,耍賴不想出力。
“你個臭小子又想偷懶,只是讓你去在村子外面打探消息,危險能有多大,沒看到這有高人布陣,已將村子封住了嗎?”王慧輕輕在兒子頭上拍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
“唉,孩兒他媽,他們想留下也行,不過你們兩個,可得把這銅甲尸看好了,它現在可很不老實,一旦破棺而出,我鞭長莫及,你們可就負責鎮壓它。”諸葛孔平看似勸解,但字里行間的威脅之意,卻讓小明兩人嚇一縮脖子,看向裝銅甲尸棺材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懼意。
這兩天他老爸被其所克,吃盡了苦頭,他可都看在眼里,自討憑他們兩個小蝦米,單獨面對銅甲尸那還不是找死,相較而言他還是愿意去探路。
“別呀,我去,我去還不行嗎?小花我們走。”
“哦,等我會兒哥!”
小明也不敢遲疑,拿著桃木劍挎上黃布兜,與小花便消失在夜色中。
“唉,這小明一天好吃懶作,也不知像誰,他要是有華老弟一小半好,我也就省心了。”諸葛孔平搖了搖頭說道。
“像誰?像你唄!再說咱兒子哪點不好了,單獨拎出來不跟人比,也是個帥哥,而且修為也不弱,在小輩中有幾個能比得上他?當年你這個歲數還不如他了,像頭豬也不知我怎么看上你的。”一聽他編排自己兒子,王慧頓時炸毛了,開始數落他的不是。
“哎呀,夫人我沒說咱兒子不好,我只是覺得他不夠好。”孔平像個狗腿子一樣,低聲下氣的解釋,額頭開始滲出冷汗。
“哼,我看你就是賊心不死,想你師妹了吧,怎么著想再生一個?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哇!”王慧越說氣憤,說著說著眼眶紅了。
“我沒這么想,我怎么敢呢!”諸葛一臉悲催的解釋,但她就是不聽,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不好,銅甲尸!”忽然諸葛孔平看到,用公雞血畫滿符篆的荔枝木棺材,開始劇烈的抖動。老實了許久的銅甲尸,仿佛是感應到了,不遠處濃郁的陰氣,它被雷劈傷勢一直未復,這時有陰氣還有人味出現,急于恢復的它,便開始瘋狂掙扎,就連棺材蓋都開始壓不住了。
這個變故一出現,諸葛孔平反而是一臉興奮,心中暗想可算逃過老婆的念叨了。只見他裝出一臉的鄭重,對著棺材大喝一聲“孽障,還不老實。”
說罷,他便手掐法訣,以他肥胖體形,不該有的靈活跳上棺材,企圖鎮壓銅甲尸。
只是他沒有發現,就在他屁股下面,一支棺材釘不知怎么地,忽的從棺蓋上彈出一截。
諸葛孔平全身的重量猛然砸下來,他的臉上還帶著自信,以及逃出嘮叨的慶幸。
但當他的屁股與棺蓋接觸的瞬間,諸葛孔平的臉上,瞬間變得無比怪異扭曲,脹紅的像熟了的螃蟹,仿佛笑容還沒展開,痛苦之色便又浮現出來,兩種情緒堆在臉上,那酸爽就連王慧都感覺到不對。
“啊~~!”
剎那間,凄厲慘叫聲響起,諸葛孔平以更快速度,從棺材蓋上竄起雙手捂著腚,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叫聲戛然而止,但余音卻在山中回蕩,將附近的幾個行尸怨魂都嚇了一跳,就連銅甲尸都停了下來,棺材中一臉懵逼,不知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與此同時,小明小花滿心不甘愿的,沿著村子外圍的柵欄行走,時常還有行尸竄出,緊貼在金光上,對他們露出渴望的表情,夾道歡迎他們的到來。
這時,心存不滿的小明被叫的煩了,伸手用桃木劍在行尸,丑陋的腦門上敲了一下,這一下他仿佛找到了好玩的東西,如敲鐘一樣叮呤當啷的敲起沒完,玩得興起還沖它們大呼小叫。
“唉,還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就是玩具恐怖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