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抓住將臣,馬丹娜還挺高興的,以為她們馬家終于可以解脫了,但是沒想到又多了兩個漏網之魚,本著除魔務盡的原則,馬家的責任還沒有結束,要是讓僵尸泛濫那就麻煩了。
不得不說華塵凡給她的槍,還真是好用,馬丹娜準備的那么充足,但是將臣還是逃了,幸好有這把法器輔助,這才讓他能夠僥幸收服將臣,接下來她打算把將臣帶回馬家,舉全族之力徹底干掉它。
但是,馬丹娜走到一半路程時,卻感覺到一絲心悸,她莫名有種預感,這將臣恐怕將來要出叉子,馬家未必能降得住,可能還會帶來大難。于是她停了下來,開始思考如何處置將臣。
忽然,馬丹娜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絲怪笑,她想到了一個好去處,那里很安全,將臣只要落在那人手里,恐怕將是再無出頭之日。
話題回轉,山本一夫回到侵略國后,徹底沒有了制肘,不斷吸食人血變更兇狠強大,在國內無人的能制,本來侵略國內就遭到,九菊與華塵凡的輪番打擊,修士就剩下小貓三兩只。
“山本一夫你個僵尸,到處制造殺戮,不肯為舔皇盡忠,有愧于軍人天職,今天我們就要消滅你。”
山本一夫更加變本加厲,無人可制,十年間風頭一時無倆,直到有一天,終于一些了解內情的里高野碩果僅存的法師們忍無可忍,聯合同道對他進行追殺。
“軍人?真是可笑,我都是死人了,還怎么盡忠,反到是你們,聽說被人打落水流水,還真是丟人,不如把你們的血獻給我,將來我替你們的師父報仇。”山本一夫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但是臉上卻是噬血猙笑,尖銳的牙齒,及血紅的雙目,讓人不寒而栗。
雙方在小鎮中進行了一場大戰,然而這些僥幸活下來的法師們,只不過是剛修出一點成就,又哪是僵尸的對手,三兩下就成了山本的大餐。
吸光了所有法師鮮血之后,山本一夫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正想離開之時,卻聽鎮子的某處,好像有人在慘叫,那聲音像是被他吸血的普通人一樣。
出于好奇之下,山本飛到了那處房子,卻發現一個陰氣環繞的女鬼,正在用頭發殺人。
見她解決了眼前的男人后,抬頭看向自己,山本一夫沖她擺了擺手,客氣的說道“我叫山本一夫,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然而,那女鬼根本不與他交流,就像看殺父仇人一樣,眼神中怨毒之意有如實質,直接操縱著頭發向他發動攻擊。
山本一夫閃身躲開,眉頭一皺,有些生氣的說道“真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婆子。”
說罷,他便一揮手斬斷了對方的頭發,這一下子那女人更加生氣了,身體扭曲成詭異的形狀,向他快速沖來。
這兩種邪物,一個是僵尸一個女鬼,兩者的攻擊,就像物理與法術的區別,真正斗在一起時,有種驢唇不對馬嘴的別扭感,最后誰也奈何不了誰。
然而,貞子滿腦子的瘋狂殺意,根本沒有妥協一說,纏得山本一夫頭痛至極,氣急敗壞,兩人從天上打到地下,從黑夜打到太陽升起,山本一夫想盡了辦法,卻殺不死這個女人。
就這樣,一到晚上她便準時,出現在山本一夫的面前,一連持續了十幾天,山本一夫無奈之下,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禍水東引,把她引到別的國家去。
最適合的國家,就是山本一夫變成僵尸的本國,雖然那里有能降服將臣的強大道姑,但他被逼無奈,也只能兵行險招了。
然而當山本一夫小心翼翼坐上船,準備跨海出國時,那女人不出現了,這下他可奇怪了,連忙調頭回國。
第二天晚上,當山本一夫踏上侵略國的國土時,便又看到那個恐怖的女人,正安靜的站在岸邊,充滿怨氣的眼神,死死盯著他看。
山本一夫走到她面前,這一次這個女人,沒有見面就打打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