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呦大師,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哈哈!”三個人笑嘻嘻的準備起來,大腸仔有點家底,這一交什么桌椅搭臺的東西,他全都大包大攬了過去。
其實,以華塵凡的道行,根本用不著這么麻煩,但他覺得降頭師敢在這里撒野,就是對本國道士的實力,沒有一個直觀的認識,于是他準備以傳統手段,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家伙,讓他明白降頭術在道法面前,永遠只是一個小弟。
與此同時,在另一條街區的典當行中,樓頂寬闊的平臺上,邦猜正坐在一個祭臺之上,雙目微閉,口中念念有詞,他的臉上畫著怪異的符紋,周邊滿是稀奇古怪、讓人頭皮發麻的物件,大部分是一些毒物身體的一部分。
在祭臺的正前方,阿珍被五花大綁,橫放在用毒蛇圍成的圈子內,此時她的身上滿是傷痕,像是被人用鞭子抽打過,她惡狠狠的盯著邦猜,眼中滿是仇恨、與祈求。
“啪,么的,老實點,等我兄弟把你女兒抓來,馬上就送你們上路?!币粋€小弟等的無聊,又拿起鞭子抽了她一下,罵罵咧咧地說道。
阿珍身子微微一顫,隨即聽到他們要對自己的女兒不利,便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身上也因為劇烈的掙扎,而磨出新的傷口,但此時的她卻完全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此時的阿珍一心只想著要救自己的女兒,但她的口里塞著東西,發不出任何的動靜。
這一幕看在周圍小弟的眼里,不但沒有人同情,反而引來嘻嘻哈哈嘲諷的笑聲,阿珍絕望了,她意識到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的女兒,隨即她的眼中,那仇恨的怒火,仿佛要把他們點著。
幾個馬仔被她看得發毛,下意識的收住了笑意,偏過頭去,不敢與她對視。
突然,祭臺上的邦猜打了一個寒戰,雙目猛然張開,看向阿珍那滿身的怨氣,滿意點了點頭,活著的時候就有這么兇的陰怨之氣,等成了鬼以后,絕對是一個很兇的厲鬼。
緊接著,邦猜又莫名的有些擔憂,大聲的對手下問道“時辰快到了,那個小女孩怎么還沒抓來!”
“大師,你放心,這一次是虎哥最得力的打手去辦的,肯定萬無一失,估計是處理那些多事的人耽誤了!”一個馬仔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上來,語氣恭敬的說道。
這位降頭師的手段,他們可是見過的,那被詛咒的人,一個個下場太慘了,這些小弟對他是又敬又畏,對他的話比對徐老虎還上心。
“嗯,你去再催一催,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耽誤了時辰,那就只能提前動手了,讓阿珍提前上路,去找她的女兒。”
“大師,大師,不好了,屠老板又犯病了?!?
就在他們說話之時,閣樓的門被一腳踹開,幾個小弟抬著屠老板,匆匆忙忙走了過來,此時看那個屠老板滿臉的青紫,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一副要把自己掐死的樣子,十分的嚇人。
“快,把他抬上來!”
手下把屠江抬了上來,邦猜檢查了一下,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真是怨魂不散?!?
說完他便拿出一個骷髏手鏈,在屠江身上來回拖動,骷髏頭雙眼凹陷處,忽然閃爍起淡綠的瑩光,外露牙齒開合間,瞬間咬中屠江的手指。
啊~!
一起凄厲的慘叫,仿佛是從屠老板身體里傳出,讓幾個馬仔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這種景象太詭異了。
然而,慘叫過后,屠老板身上滾滾黑氣冒出,氣色竟然有所恢復,緩緩睜開雙眼起身,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大師,儀式什么時候開始,這種折磨我實受了不了?!?
現在邦猜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本事的,屠老板巴不得他快點,把那子母鬼胎煉成,有更兇的鬼鎮著,那個生樁鬼就再也不會是個威脅。
“嗯,那小女仔現在還沒有抓回來,恐怕是出現變故了,看來儀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