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沒有了那寶物鎮(zhèn)壓國運,侵略國一直走的不順,先是被戰(zhàn)勝國坑了一把,經(jīng)濟大蕭條,然后就是一蹶不振,這些年就連他們這些修士,也一樣無法順利修行。
與當(dāng)年九菊那時的盛況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那一代的舔皇,為此而引疚退位。
這都是那個人害的,所以為了追回寶物,大家吵作一團,大部分長老傾向于派人著手調(diào)查,然后不惜一切代價拿回寶物。
但無奈祂給侵略國修士帶來的恐懼太深了,九菊一派不敢去,其他人死的死殘的殘,竟找不出一個靠的住的人,這才耽誤下來。畢竟誰也不敢保證那人到底死沒死,要是沒死的話,把對方惹怒,再上島上來一次,那誰受得了。
想到這里,老者看了琴子一眼,暗暗想道“也許她是那個最優(yōu)人選。”
到了晚上,神社的管理人員,派出一排豪車,將酒店休息的法師們,接到儀式現(xiàn)場。
那是一棟普通的住宅樓,此時所有的住戶都被遣散,此時夜晚來臨靜悄悄地,看起來到是十分的陰森恐怖。
這一次被豪車接來的法師巫婆們,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一個個下了車便磨拳擦掌,準(zhǔn)備大展拳腳,好好在琴子面前展現(xiàn)一番,可以得到更多的報酬。
這些人分別按照各家秘術(shù),開始在樓前布置。就在他們忙碌的時候,琴子姍姍來遲,下了車看到自己邀請的人數(shù)少了近一半,不由得的眉頭緊皺,喚來管理人員尋問。
“琴子小姐,那魄幾魔太過邪門,據(jù)來此的法師們描述,他們每一個都遭到過襲擊,有些人甚至來的時候,都是帶著傷的,尤其是從韓某國來的,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死在路,他們的水平太差了,還一個個口氣大的很。”說到這里管理人員,一臉的不屑,顯然他也看不上這些人的人品。
“沒有東方古國的修士來嗎?”
“一個也沒有,他們對我方的懸賞無動于衷,我們的人親自去請,他們一個個都避門不見,對我們態(tài)度十分惡劣!”
琴子心中有些不悅,那個國度的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她對這個擁有強大修士的國度,可報有極大的期待。但現(xiàn)在事與愿違,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月光偏西,法師們一個個已經(jīng)就位,紛紛開始施展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別說這些能夠僥幸到達這里的法師,本領(lǐng)都還不錯,經(jīng)過他們布置之后,這棟陰森的大廈已經(jīng)被法力光罩牢牢護在里面。
其中一個房屋里,那個附體的魄幾魔,晃晃悠悠嘴里還念念有詞,像個神經(jīng)病似的,也不知在說些什么。然而當(dāng)那些法師開始施法之后,它終于有了反應(yīng),抬起扭曲恐怖的臉,漆黑的雙目惡狠狠的看向窗外。
啊~!
刺耳的尖叫聲傳出,玻璃瞬間破壞從高空落下,正在施法的法師,瞬間就有幾個功力弱的被反噬,一口老血噴出暈倒在地。
緊接著隨著法術(shù)的交鋒,越來越激烈,樓上的窗戶一個接一個的破壞,地面上的法師們也一個接一個死去。但他們的死亡,也并不是毫無作用,利用這個空蕩,琴子終于闖入那個屋子,直面恐怖的魄幾魔。
毫無征兆的兩者之間的較量開始了,琴子不斷施展她們神社的驅(qū)魔秘術(shù),各自法器不斷扔出,但是魄幾魔實在太難纏了,有了身體后力大無窮,而當(dāng)它沒有身體時,任人只要看到它或是想起它,都會被趁虛而入,形蹤極詭秘。
交手了幾個回合,比嘉琴子終于還是失誤,她一個不注意之下,被魄幾魔近身,無形的力量瞬間發(fā)動,她被狠狠的撞飛了出去。
倒在地上的琴子,眼睜睜看著身體扭曲的魄幾魔,在墻壁上如履平地,快速的向她沖來去,卻毫無辦法。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琴子忽然咬牙站起身,將自己后背包裹打開,拿出那個讓她心情復(fù)雜的八卦鏡。
八卦鏡一出現(xiàn),皎潔的月光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