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嘉琴子這次前來,打得名義是傳統宗教文化交流,并以名下公司為主,贊助國企一項技術,為了這個生產技術,那官員才肯出力,在最短時間內幫他們聯系協會。
所以提前被打過招呼的沖霄再不樂意,也只能敷衍的問道“不知貴方來我協會,到是要交流什么?”
比嘉琴子放下茶杯,露出悲哀的神色說道“不知道沖霄道長,聽沒聽說過最近我國發生的靈異事件?”
“不好意思,我們自己國家幅員遼闊,每天發生的事情不知凡幾,忙都不忙不過來,并沒有注意到貴方有什么不對!”
沖霄意有所指,琴子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雖心有不悅,但為了求人,也只能裝作沒有聽出,然后將魄幾魔的事件說了出來。
沖霄越聽臉上凝重之色越濃,雖然他已調查過了,但由當事人口中說出,內心還是多了幾分警惕,這邪物由于殺人太多,已經成了氣候。
憑它現在的力量,恐怕在國內都沒有幾人都降的住,最起碼他們這幾個同輩份的老家伙,肯定不是對手,如果豁出性命同歸于盡的話,到也有幾可能將其封印。
但這邪物生存于國外,他們怎么可能為了外人,而賠上自己的性命,更何況這個國家還是敵人。所以沖霄擔心的是,如果不制止的話,一旦島上的人被它殺光了,那么到時候沒人能降得住它,再流竄到自己國家那就麻煩了。
沖霄內心很是為難,出手幫忙代價巨大,而且還落不下好處,這是徹徹底底的資敵,但放著不管的話,也有可能威脅自己的國家,這確實是一件棘手的問題。
也許,只有那些不世出的隱世高人,才有可能消滅這個邪物。
大慨是看出沖霄道長的遲疑,琴子也有些急了,為了國民的安全,她不得不放下尊嚴,語氣近乎哀求的說道“道長,您德高望眾,菩薩心腸,一定要幫幫我們,不然一旦那邪物再次破卦,到時就天下大亂,恐怕連這里也會受到連累。”
也許最后一句話起了作用,盡管沖霄道長不想管閑事,但也勉強答應下來“不知,我該如何幫助你們。”
“最好是貴方能夠派出強大的驅魔者,幫助我們徹底消滅那邪物。”
“不可能,附近東南亞一帶的國家,上一次已經是精銳盡出,但仍在那邪物面前全軍覆沒,就算我們派人也一樣不是對手,卻了也能是送死,這種事恕我們協會無能為力。”
沖霄道長一聽這請求,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口便回絕了她的提議,只是這個借口,卻讓琴子心中暗罵,這才家伙太狡猾,剛才還裝作一無所知,現在就說出人員傷亡,什么不了解全都是裝的。
要知道她剛才在講述時,可是刻意淡化了傷亡,現在這老家伙一口就說破,明顯是早就做過調查,還真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不過鑒于兩國敵視的關系,他們敵視自己也沒什么奇怪的。
于是琴子假裝沒有聽到,然后從包里掏出一張紙,放在沖霄的面前,問道“不知道長可認得這個圖案。”
沖霄道長拿起觀看,卻發現上面用簡潔的線條,勾勒出火焰的符號,讓人印象深刻。
看到這印記,道長的臉色不禁一變,這東西他并不陌生,作為近百年里唯一的煉器宗師,在修士界,可一直都有他老人家的作品在流傳。
這位茅山宗師在小輩中名聲不顯,但是他們老一輩里,可是都希望能收藏一件他的作品,并且以此為傲,畢竟凡是帶有火焰的法器,都屬于華宗師的精品,一般擁這種法器的法師,都是秘而不宣,用來當底牌用的。
所以在市面上很少見,小一輩的徒弟們,別說見了聽都沒聽過,要不是那華宗師,后來神秘失蹤了,恐怕現在修行界,又是另一番景象,也不至于青黃不接。
沖霄道長嘆了一口氣,上一輩的法師,對那宗師失蹤的事都是諱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