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日之后,道教協會總部,甄守仁先是見到會長,幾個老家伙看到手書,一個個臉色也是一變,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表示一定配合。
華塵凡對他們還是有些歉意的,畢竟那命運是沖著他來的,現在卻給這里的人帶來麻煩,不過會長他們到不這么看,他們可絕不會允許本土上,藏著一個危險的家伙,任誰也睡不著。
之后,甄守仁離開了協會,又來到津省的天橋下,這里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個老人相邀坐在茶館旁說笑聽書,到也是悠然自得。
甄守仁來到這里后,不由自主的放緩了腳步,心情也隨之放松了下來,不過這里雖然好,但對于快節奏的年輕人來說,待久也會厭煩,所以這里大部分都是年長者。
一個個茶館生意有好有壞,最慘的還要屬說書的,網絡的發達導致這個行業越發的萎靡,除了頂尖的那幾個外,剩下的連溫飽線都沒過。
甄守仁按照地址來到一家陳舊的茶館中,這里地方偏僻生意冷淡,但那個戴著圓鏡,像老學究一樣打扮的說書先生,卻仍然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書,可惜捧場的了了無幾。
這個說書先生,在這里十分的神秘,沒人知道他住哪兒,有沒有家人多大年紀,只知道每到這個時間,他都會準時來說書,風雨無阻已經十多年了,還是這個樣子。
甄守仁也沒有上前打擾,只是靜靜的聽著直到結束,臺下稀稀落落的喝彩后,那說書先生提著個茶壺,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去。
“黃先生慢走!”這時一個年輕的聲音將他叫住,說書先生滿臉的驚詫的回頭,上下打量一番甄守仁,發現記憶中很陌生,這才警覺的問道“閣下何人,為何知道我姓黃。”
也難怪他反應這么大,現在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只稱呼他為先生,從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每過十五年,他都會換一個地方,以保證沒人認識自己。
現在突然有陌生人,叫出自己的姓,也難怪他會警覺。
“我叫甄守仁,是華塵凡前輩讓我來找你的。”
聽到這個名字,黃先生先是一愣,隨即露出懷念之色,臉上時悲時喜,半晌才收回心緒,感慨一聲說道“一百年了,沒想到還有熟人能來找我,到也是十分意外。”
甄守仁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人可以活這么久,不會又是一個老神仙吧!也不是不可能,他仔細打量起對方。
黃先生感慨完,正要說話時之時,門邊鬼鬼祟祟兩人年輕人,正在向他這里張望,他對甄守仁笑了笑說道“讓你見笑了,幾個不懂事的小娃娃,整天就知道做夢,想要成為武林高手,把我當成前輩高人了,天天纏著要拜師,看來這里也待不久了。”
說完他嘆了一口氣,然后一揮手,一縷淡黃的薄煙飛出,那幾個年輕人不小心吸入,緊接著便雙眼迷茫,魂不守舍的退了回去。
“走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聊。”黃先生說完,便帶他向郊外走去,那里有座小廟,平米僅供一個人出入,不知供奉的誰,神像已經不見了,正好適合他落腳。
“啊我忘了,你們普通人進不來。”
黃先生正要施法,縮小身形進入廟中,卻發現甄守仁,站在外面不知措,他這才想起客人進不來,于是也只能變出兩個椅子,說道“條件簡陋,你就對付一下吧!”
這系列的騷操作,看到甄守仁是應接不暇,直到坐下后他才回過神來,迫不及待的問道“黃先生,神通好厲害,您也是跟華前輩一樣,是大修士嗎?”
“呵呵,我可算不上,跟他比不了,就是活得長久一些,說起來這人類社會科技發達,像我這樣的異類越來越難混了,也就是靠著障眼法,才沒有被人識破,以后就不好說了。”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