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月后,林老滿意地看著晴暖易容成了完全陌生的女子,想著這丫頭可真是聰明,一學就會。想當年,他要易容成這個樣子,都花了個把月的功夫。
晴暖輕輕摘下了薄如蟬翼的面具,小心地把它放進了特制的盒子里。林老見她收拾完畢,突然語氣嚴肅地說到“暖丫頭,這易容術的要領你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可是,任何事情都有兩個方面。此術亦可在關鍵時刻救人,也可隨時隨地害人。切記不可亂用!”
“是,徒兒記住了。徒兒絕不會用此術來做傷天害理之事。還請師父放心!”
林老滿意地點了點頭,可話鋒一轉,又開始生氣地說到“對了,我說暖丫頭,你祖上也有學醫之人,身上好歹也流著醫家的血液。怎么你就是在這方面不開竅呢?那些藥草植物你倒是記了個滾瓜爛熟,可你得學會如何去用啊。為師我真想掰開你的腦袋看看,是不是這腦袋就只裝得下易容術了。”
“師父,術業有專攻嘛。您不是說就連好多杏林高手都沒有我識得的藥草多嗎?”晴暖看著恨鐵不成鋼的林老,趕緊討好地說著。
可林老還是意不能平,他本以為暖丫頭可以繼承他的衣缽。結果不知怎的,這方向走著走著居然偏了。
“老頭我是說不過你,去去去,把院門的草藥翻個面再曬兩個時辰。”
“是,師父。”晴暖看著氣呼呼的林老,趕緊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院子里擺放著許多的篩子,上面鋪滿了各種的藥草。本就是冬季,天總是陰沉沉的,難得今日太陽露出了頭,正好把都快發霉的草藥曬上一曬。
冬日的暖陽正溫柔的撫摸著在院子里忙碌的晴暖,一縷青絲就這樣輕輕地垂了下來,為她增添一份恬靜與安寧。
風瀾清剛跨進院門便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在不遠處的那個女子專注地擺弄著手中的藥材,一點兒也沒有發覺自己被人偷看了許久。時間仿佛就此停滯了似的,他就這樣靜靜地望著她,一動也不動。
他想起了在一本閑書中看到的描寫青年男女的詞句,“她在院中看花,而他在閣樓上看她。”當時,他對這些描寫男女情愛的書籍一向嗤之以鼻,這些無聊的書與他要去完成的事情毫無助力可言。但現在,他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了其中的美妙。她在安靜的翻著藥材,而他也在一旁溫柔地看著她。書中的句子和現實中的畫面就這樣不經意的重疊在了一起。如此相似,也更加動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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