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軟塌上的一抹殷紅,晴暖羞得紅了臉。她本來是過來送飯的,也想趁機好生地安慰他,怎就一不小心被他給誘騙了去。
風(fēng)瀾清側(cè)身,用手撐著頭,細細地端詳著她。即便是瞧著她那月光下緋紅的小臉,他的心里就又是癢癢的。他從不知男女情事會有這般的美味,叫他食骨知髓,沉迷于此不愿離開。
雖他之前已顯醉態(tài),但酒勁兒一過還是清醒了不少。他知道這也是暖晴初嘗人事,怕她身體吃不消,所以也努力克制著身體的一次次沖動。
風(fēng)瀾清微微挪動下身子,手指穿進了她如瀑布般柔順的長發(fā)。撩起發(fā)梢,輕嗅著其中散發(fā)的梨花清香,真是叫人心曠神怡。
“暖兒,”風(fēng)瀾清這膩人的聲音簡直是要把人喊進心窩子里去。
“嗯?”晴暖低著頭,嬌羞不已。
“為夫可是把第一次給了你,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zé)呀!”
晴暖聽著他這強詞奪理的話,心中頗有微詞。什么叫要對他負責(zé),他應(yīng)該是對我負責(zé)才是。
對了,他剛剛說什么?他是第一次?她不可思議地抬頭看著他,臉上寫滿了懷疑。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表情,風(fēng)瀾清有些氣悶,她居然不相信他說的話。
“怎么,暖兒不信?”風(fēng)瀾清聲音沙啞,帶著令人著迷的誘惑。
晴暖認真地點了點頭。她的確很困惑,他是個王爺,照理說皇室早就會給他安排暖床的侍妾,可他居然說他從未經(jīng)歷人事。即使是一般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也早被家人給安排開了葷。
風(fēng)瀾清將手中的秀發(fā)放下,又換了一縷,在手中把玩一陣,再次放在鼻尖嗅了嗅,那淡雅的香味就這么悉數(shù)地鉆入鼻孔,讓他的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
“我自小在皇宮中長大,見慣了那些一心想爬上父皇龍床的女子。她們在父皇面前柔順聽話,私底下卻張牙舞爪、面目可憎。所以,我拒絕了母妃給我安排的侍妾,我不想我的身邊都待著這樣的女人。后來,母妃過世,我的生命里就只剩下復(fù)仇,因而對女子更沒有興趣。況且,宮宴上的那些女子,無論是世家千金還是新貴小姐,個個都是矯揉造作、裝模作樣,真真叫人惡心。”
“所以,你當時才會對我如此地反感?”晴暖的聲音冷冷的,完全沒有了先前的柔和。
風(fēng)瀾清驚了一下,暗道不好。他說什么不行,怎的就說到了參加宴會的女子。
他陪著小心地為晴暖揉著肩,討好地說到“當然,我家娘子絕不是那樣的女子。我家娘子清冷高潔,怎是那些胭脂俗粉可比的?是為夫有眼無珠,錯怪娘子了。”
風(fēng)瀾清的聲音越發(fā)的沙啞,似在強忍著什么。他忽的站了起來,快速的穿好了衣衫,甩下一句‘我去去就來’,便不見了蹤影。
晴暖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有些奇怪,這人怎的說走就走了。不過,當她再次看到軟塌上那刺目的紅色時,她想起了方才那一幕幕的纏綿,想起了他寬闊的胸膛,想起了她因疼痛而流下的淚水,她的心也跟著蕩漾了起來。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風(fēng)瀾清便端著一盆水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回來了,“暖兒,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所以我自己去廚房打了一盆熱水。來,快讓為夫幫你洗洗。”
晴暖聽著那抹了蜜的話,感動于他的細致和關(guān)心,但要讓他給她清洗,她是決計不會同意的。要是那樣的話,她真的是要羞死了。
于是,她帶著幾分急躁和嬌羞地說道“你,你把水放在那里就行。”頓了頓,又說到“你轉(zhuǎn)過身去,我自己洗就行。”這句話說完,晴暖感到自己臉頰如火燒一般的燙。
風(fēng)瀾清看著漲紅了臉的暖晴,故意用略帶委屈和戲謔的聲音問“暖兒怎的又不讓我看了,方才不是才讓我里里外外的看了個夠嗎?”
聽著那人的渾話,晴暖也懶得搭理。待他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