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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暖的手懸停在了半空中,她的手腕被風瀾清給及時握住了。
“暖兒,是我,別怕。”他輕輕地說著,安撫著她惶恐的內心。
“風瀾清你個混蛋,你把悠悠弄哪兒去了?”晴暖的手雖動不了,但她的雙腿卻使勁兒地踹著他。
“暖兒放心,悠悠正香香地睡在影凌的屋子里。”
可晴暖怎會輕易饒過他,她更加賣力的只想一腳踢死這個沒正形的混蛋。她練過武,雙腳比尋常女子有勁兒得多。風瀾清有些吃痛,只得用雙腿禁錮住了那還不消停的玉足。
風瀾清武功極高,要控制住晴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晴暖見起身無望,干脆放棄了掙扎。她用無比憤怒的眼神瞪著風瀾清,恨不得一口咬碎了他。
“風瀾清,我要去看我的女兒,你快給我滾下去。”晴暖的聲音有些沙啞,許是剛清醒的緣故。
“暖兒別動,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我就想好好地看一看你。”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他就真的這樣仔細的端詳著她,神色是那樣的虔誠和小心,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晴暖開始很是反感,用眼睛恨恨地怒視著他。可不知不覺的,她卻看到他那雙深情的眸子里散發出了奪目的光彩,既張揚又溫柔。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也不愿逃出來。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的眼眸,呼吸著對方的氣息,仿佛這世間只剩下彼此。直到窗外傳來了雄雞的打鳴聲,晴暖才突然清醒了過來。她一把推開了風瀾清,徑直跳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影凌的寢房。
風瀾清看著床邊空空的位置悵然若失,這天怎么這么快就要亮了。他現在恨不得沖出去找到方才那只打鳴的公雞,直接丟進鍋里給燉了吃掉。
他低頭悶悶地坐在床上,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酒壺,一口氣給喝得見了底。自從晴暖離開后,他的身邊就一直帶著一個葫蘆樣兒的小酒壺,那里面裝的是能讓人宿醉的烈酒。這六年多的日子并不好過,若心里實在是凄苦得緊,他便喝上兩小口,倒頭睡到天明。
除了皇室的宴會,他已經許久沒像這般猛灌過了。可他今日就是想狠狠的喝一壺,把這一個月來的愁悶都統統的喝干凈。
興許是昨日批閱了七、八個時辰的奏章,又生生的熬了一夜,再加上冰涼的烈酒,風瀾清感覺有些疲乏。他見晴暖一直沒有回來,干脆又躺回床上準備小憩一會兒。他本沒打算睡著,只想著歇一歇便回去。可許是太勞累了,他很快便伴著枕頭上那淡淡的清香味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這一邊,當晴暖看到悠悠安安穩穩地躺在影凌的床上后,總算是放下了心。
她側頭望了望影墨,見他仍然控制著影凌,心中很是生氣,“影墨,你準備讓影凌就這樣一直站著?”
“回王妃,奴才也是奉王爺之命,還望王妃體諒。”影墨單膝跪地,公事公辦地回答到。
“哦,是嗎?那我現在命你放開影凌,解開她身上的穴道。”
“回王妃,恕奴才不能從命。”影墨一板一眼,沒有絲毫的妥協。
“很好,你果然忠心不二,那人有你真是福氣。”晴暖轉過身來走到影墨的面前,一雙銳利的雙眼充滿壓迫性的直視著他。
“不過,你也別忘了,那混蛋現在對我言聽計從,要是他知道你違抗了我的命令,惹得我發了火,你說你會怎么樣?”晴暖的聲音輕柔飄逸,可卻讓影墨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晴暖也不再繼續逼問影墨,就這般面帶笑容地看著他。影墨有些心虛,真怕主子會怪罪。
他想了想,見王妃反正都已從屋里出來了,定是得到了主子的默許。要是這時他再去得罪王妃,真有可能是得不償失。待想通之后,他三兩下便解開了影凌的穴